邓深稳住情绪后,立刻告诉胡、龙两人,说他们全都未满14岁,是无责任能力年龄阶段,不能被追究刑事责任的。
而且虽然“玩”保鲜膜的主意是邓深出的,但胡、龙二人也参与在内,三人是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谁都推脱不了g系。
“不是哦,我不为谁而来。”
春月往他穴口狠跺一脚,哼笑道:“我又不是慈善家,要是每个弱者我都得同情一遍,那这工作可就没法做了。”
“啊!咳咳、咳——”
邓深穴口闷痛,一口气憋在喉咙不进不出,他还咬到了舌头,满嘴血腥味。
他忍着痛继续问:“姐姐,是不是谁、谁雇你来的?对方出多少钱……咳咳、我让我爸付双倍给你,可以吗?我爸妈都有钱的……”
春月答:“我也不是为了钱呀,钱我够用就行了,给我再多我也用不完。”
邓深见她油盐不进,几近崩溃地啜泣:“你不为人,也不为钱,那你是为了什么啊?求求你放过我,我才刚满18岁……呜……”
“为了什么呀?对呢,我到底为了什么一直杀人呢?”春月蹲在他身旁,抱着膝认真思考。
她自问自答:“可能只是因为,我只懂得杀人这一件事了吧?”
把车停在公寓附近的熊霁山,和车后排的窦任都通过耳机听到她说的话,两人的视线在后视镜里相撞。
窦任清了清嗓子,岔开话题:“春月,不要和他废话太多了,注意撤离时间。”
刚才因为突然来了个小姑娘平白耽误了些时间,距离他们约好的撤离时间deadline只有不到15分钟,春月解决了目标,还要留点时间处理尸体上的痕迹和现场证据。
“好,我知道了。”春月敛了轻松,把刚才从邓深脸上撕下来的胶布重新贴回他嘴上。
再拾起地上的胶带,不顾少年的奋力挣扎,径直将他鼻孔的呼吸口堵死。
然后春月退到一旁,安静地看着地上的人胡乱扑腾。
就像颗从枯朽树洞里掉出来的虫茧,里面的虫子挣扎着想要冲破茧子,却无能为力。
很快,虫子没了力气,死在了茧子里。XsYùsHùщù.€ο㎡xsyushu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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