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该给你取个名字?叫胖子怎么样?”
甩动的尾巴没停,景樾默认他喜欢这个名字。
“那就叫胖子吧,快要回国了,总得有个名字,要不然怎么跟他介绍你?”
想到这里,景樾掏出手机看了眼。
仍旧没有回信。
季回还在愣神。
他梦见景樾来了,还说要帮他度过发情期,他被景樾的红酒信息素包围着,被揽入温热的胸膛,像五年前那样,醉得不省人事。
他的腺体似乎好了,于是又能闻到景樾的信息素,腺体充实的快感带来身体上的满足,可不管不顾发泄出来,大脑终于清醒的那一刻,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
完全依靠生理性反应,一步步完成景樾的指令,仅仅靠着一个电话,用手指把自己送上高潮。
他翻了个身,将脑袋死死埋入枕头。
他到底在做什么?
他还要在景樾跟前丢多少次人,还会有下一次吗?下一次是什么,是发现他腺体的疤,还是露出他那双假肢?
季回缓缓爬起,随着动作,两腿间冒出黏腻的触感,后面也传来一丝钝痛。
他后知后觉抬起右手看了眼,指尖挂着血丝。
当然能感觉到痛,可也只有疼痛才能让他越过那个临界点。
这时耳边突然炸开一道电话铃声,把正在出神的季回吓得一个哆嗦。
他惊魂未定看着响个不停的手机,迟迟没动。
他不敢接,他怕是景樾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