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要是许婧文早点喊,她起码不用带着肛塞尾巴跪在这儿,撑撑的好难受。

“你不要和她聊了……”陈肆小声说,她好怕许婧文再口出狂言。

郁贺兰坐在床边,垂眸怒视着陈肆说:“你闭嘴,跪好了。”

她点开许婧文的信息资料,这人挂着一堆衣不蔽体的照片,她看不下去,随后开始翻看两人的聊天记录,对方的消息比较多,陈肆的回复寥寥无几。

许婧文:和我睡和我睡和我睡。

许婧文:为什么不理我?郁贺兰比我骚吗?

许婧文:姐姐,妈妈,好想被你操。

陈肆虽然没回这人消息,但她绝对看过,郁贺兰的火气蹭蹭往外冒:“我说你跟谁学的混账话,原来你还有个师父。”

“我没有跟她学,我有事才找她……”

陈肆的确没说些荤话,两人聊天最早的日期,似乎是陈肆翻窗户出去回来的那一天。郁贺兰瞧着聊天内容就能轻易判断出来,陈肆根本不是出去解决自己的性欲,而是……去解决别人的。

“你那天翻窗户出去,是和她上床去了。”

陈肆还想给自己找补:“是,但是……”

“你只说是不是。”郁贺兰咬起牙。

陈肆踌躇一会儿,她拽着手里的尾巴毛,紧张地从嘴里挤出一声:“是。”

郁贺兰接着问:“你骗我说,你出去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了。”

“那是因为……”

“你只说是不是!”

郁贺兰把手机重重拍在床上,陈肆随之一颤,要说她打心底是不怕郁贺兰的,但是郁贺兰的声音一高,把她的眼泪都给吓出来了。

陈肆抬起一双红红的泪眼,捏着郁贺兰的膝盖说:“我不是有意骗你的,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就因为那次骗了郁贺兰,她一直用自己的身体圆谎。

“我上次有没有让你把自己的事交代清楚?”郁贺兰感受到陈肆的手指在颤抖,冰冰凉凉的,她缓了缓情绪,温热的手掌裹住了陈肆的手,“反正你一开始找她是为了林青橘,这事明明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不说。”

陈肆撇着嘴说:“你只是问我在陈家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你再给我顶嘴?”郁贺兰一巴掌打在陈肆手上,也不给她暖了,胡乱扒到一边,“把你的爪子拿开,背后面。”

“你别这样,我不是故意不说的,”陈肆反而直起身子搂住郁贺兰的腰,她微微晃动身子,尾巴跟着左右摇摆,“我上次没想起来这事,后来就没敢提,郁贺兰,你别生我的气了,我从那以后就没和她上过床,我特别听你的话……”

在郁贺兰眼里,陈肆记性差胆子还小,这么解释似乎合情合理。她低下头,陈肆还抱着自己,嘴里念念有词地撒娇:“……我是你的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