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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首位的是太爷爷和太奶奶,一个庄严肃穆不苟言笑,一个千娇百媚眉目慈祥。

太奶奶问:“桥桥,在国外感觉怎么样?”

为了不让老人担心,殊桥说:“挺好的,吃得好睡得香。”

她话音刚落,太爷爷就冷哼了一声,放下了手里的酒杯,往桌上狠狠一搁的时候,跟木质桌面碰撞出了一生巨响。餐桌上有的人手一抖,吓得把刚刚挑起来的龙虾都丢在了桌上。

“崇洋媚外!”

太奶奶却全然不害怕这位老男人的反应,又笑眯眯地问:“钶语学的怎么样?说两句让太奶奶听听。”

殊桥有一种大过年被家长叫去表演节目的感觉。

还好她本来就会说钶语,当即叽里呱啦一通说。

话音刚落,太爷爷又发火了,两眼怒瞪似铜铃,“忘祖丢根!”

“讲话跟鸟语一样!”

噗嗤。

殊桥没忍住笑出声,全桌人的目光都看向她,她只好摆摆手,说了声抱歉。

实在不是她的错,是这小老头太好玩。

感受到太爷爷的震怒,殊桥赶忙憋住了自己的笑容。

老人家年纪高了,不能再惹他生气,一会三高一上去,呜呼一声出事,那她就是千古罪人了。

殊桥清正自己的神色,一派正气地点头,没有任何原则地附和道:“没错!就跟鸟语一样!”

老人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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