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地从她腿心淋下来,打湿了他的手掌。

慕榕觉得腿凉凉的,都是她的花液,顺着腿甚至掉到了脚踝。

她腿一软,差点跪了,还好有桌子扶着,很久都没有缓过神。

看到她湿了以后,他眼里露出满意的情绪。

“别叫。”他的声音已经沙哑到了极致,过了一会又问,“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