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细想,暂且听听:“事有蹊跷?……说来朕听听!”
张居正道:“其一,若是皇上,定会觉得,鞑靼国的突厥部如此这般做,定是看大宗蒸蒸日上,产生的惧意,才称臣的。敢问皇上,是也不是?”
还真被这老小子猜中了,
朕还朕这么想的!李燕云答非所问:“继续说!”
张居正道:“臣斗胆,再问皇上,如若大宗同意突厥部称臣,那将大白于天下,鞑靼国大汗若知,定会出兵,大宗定不会袖手旁观,是也不是?”
李燕云脑瓜自然也不是盖的,
适才与皇后说说笑笑没细想,
当下也觉得不对劲!
“没错!”李燕云打了个指响,眉头一皱:“以张爱卿的意思是其中有诈?”
“皇上明鉴!”张居正道:“倘若鞑靼国大汗与突厥部的首领有矛盾或者深仇大恨,那咱们岂不是被突厥部当了枪矛使?”
闻言。
龙颜甚悦。
“言之有理!”李燕云踱步打比方道:“——没准突厥部真与鞑靼国大汗马哈木有什么仇恨,或是突厥部首领的女人,被鞑靼国大汗给玩了,突厥部首领怀恨在心。”
“于是秘密写信给朕大宗的人,跟朕传达这个意思,想让朕出兵于突厥,帮突厥,打鞑靼!妈地,如此一来,那朕岂不是要被他们给利用?这算盘打的,真响啊!”
上官皇后带着小皇子在一旁玩,般若在他身后打着瞌睡,二人对朝政没有插言的意思。
闻皇上一席话。
张居正郑重抱拳:“皇上所言极是。”
李燕云点头,
望向袁自如,
见袁自如一脸焦急,他笑道:“袁爱卿,你怎么看?”
袁自如忙忙抱拳:“皇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这乃是千载难逢的开疆辟土之机会,失去了可就没了啊!”
“臣建议皇上,立刻派人回信,表达答应突厥部首领的意愿。”
此言说来。
皇上还没说完,
张居正目瞪袁自如:“袁阁老,读书读傻了吧?兵者凶也,你嘴皮子一碰说的轻巧,若是茫然用兵冒进,死的可就是大宗兵士们,你可有为他们想过?”
这话一出。
袁自如不乐意了。
“你!”袁自如怒道:“张居正,你狂妄!”
见两阁大臣如此吵,
李燕云心中甚是满意,当初在文轩阁之后,开设了一个文渊阁,就是让他们互相制衡,防止冒出个权臣来,一手遮天,如今俩老头如此吵,正合他心意。
他不怕权臣当道,怕的是,自己尚未完成宏图大业,便有人当道,那对他和大宗以及百姓来说都未必是件好事。
只有将权利牢牢控在手中,
才能游刃有余的治理江山。
虽见二人如此针尖对麦芒,他心里暗爽。
表面上,
他一摆手:“唉?二位爱卿,莫吵,朕以为你们二人说话的都对,张爱卿意思让朕谨慎,袁爱卿你的意思是让朕莫要错失良机,朕明白。”
“皇上英明!”二人同时感激抱拳。
李燕云胳膊环胸,
他走了两步,
停下脚步道:“朕没记错的话,朕的女真省西境,有十几万大军,乃是当初女真遗留下来镇守西境之用,也是朕未来为了对付鞑靼国的一柄利剑。”
见张居正满脸刚毅,
似有不服输的气势。
李燕云眉头紧锁:“——袁自如!”
“臣在!”袁自如抱拳。
李燕云亲手扶起袁自如:“你说的没错,这是良机,是朕开疆辟土的良机,可朕不能冒然用兵,书信一封,给女真富察雍哲,让他派人差个清楚,再快马报来!”
“皇上——”袁自如有些犹豫。
“照办!”李燕云背过身去。
“是!”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