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龙府就有几个娘子了,你到这会沾花惹草,连我师叔都成为你妻子了。
“我才不喊!”
纳兰飘脸上一红,柳眉倒竖,恼怒地瞪着他,银牙咬的咯咯作响。
彷徨中李燕云一转头,吃惊万分:“喂,不喊就不喊呗,你如此瞪着我作甚?”
“你快说,你到底要不要跟你们皇帝说明,借火炮给我们?”
“不借!”李燕云义正言辞拒绝,此事没有商谈的余地,说不借那定是不借,即便她说的天花乱坠,也不可有丝毫动摇。否则,那对大宗有害无益。
“我不想理你了,从现在开始,你休要跟我说一句话!到了盛京,你等着去养马吧!——还有,以后在我面前,休要提及其他女人,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她脸上红扑扑的,杏眼中尽是愠怒之火,娇瞪他一眼之后,侧身背对着他躺在小榻上。
不借大炮还不理我,这种事你当是儿戏么?不理就不理呗!李燕云本就惆怅万分,没好气道:“你不问我,我自然不会在你面前提及其他女人,是你先问的,再说了,我的女人,我为何不能提!管天管地,管不了拉屎放屁!你这女人,怎地什么都想管……嗯?你干嘛?喂?——啊!”
凄厉地惨叫惊飞马车外树林中的鸟儿,李燕云撅着嘴唇吹着肩膀上的两排小牙印,怒瞪着背对着他,侧躺的纳兰飘:“你是不是属狗的?怎可乱咬人?!”
“哼,女子动口不动手,我只动口,算是给你面子了!”
奶奶地,这时代定没有狂犬疫苗!李燕云尽量离她远点,自小榻下来,坐在地上,荡笑一声哼道:“好一个动口不动手,你能动口倒还好,希望洞房日后和你夫君洞房时,你能那般动口!”
洞房之时动口?不明他意,纳兰飘并未理会,她还真是说话算话,竟然没和他说一句话,马车内一时静悄悄的,她香肩微微颤抖,鲜嫩地唇瓣抿着,泪水流在小榻的锦布上。
马车内静悄悄的,落针可闻,不知过了多久,纳兰飘扬起小脑袋看去,竟见那人正蹲在,双手抱着膝盖,头仰着竟睡了起来。本有些生气的纳兰飘,见他这般无所谓地模样,她恨地银牙咬的咯咯作响。
“耶律哈!——使臣大人说马车太闷了,想下马车,与你们步行!你们前来将他带下去!切记将他看紧了,休要让他离开我们半步。”
“嗻!”马车外兵士应声。
想赶我下马车就直说嘛,何必说的如此好听!朦胧中的李燕云如被冷水激醒了一般,旋即笑道:“不必了,我自己能下去!”他忙忙起身,掀起后面车帘,猛地跳了下去。
“我告诉你,你若在惹我生气,我还咬你!”看着他的身影,纳兰飘威胁道。
阳光温和,翠林茂密,羊肠小路曲折蜿蜒,马车前后列队兵士井然有序的朝前走着,默不言语,不时传来铁甲摩擦的声音,和兵士的脚步声。
“奶奶地,还是外面舒服些!”
初到外面的李燕云舒了个懒腰,深呼吸了一口清新空气,悲欢乾坤的毒祛除,他心情大好,至于如何离开这金国,只能随机应变了。
可他这感叹的话却被车内的纳兰飘听了个真切,他看向旁边大胡子的男子,笑道:“请问这位兄弟,我们多久才能到盛京呢?”
男子面无表情哦了一声,道:“照此路程来看,一日便可到达。”
李燕云本就是嘴巴闲不住,见他如此一本正经,就想逗逗他,李燕云轻轻一笑:“耶律哈兄弟,看你气宇轩昂,英俊不凡,尤其这张脸,在下十分熟悉,我们是不是见过面?”
好听的话,是个人都喜欢听,恐怕无论大宗还是金国的人,皆是如此,耶律哈也不例外,他摸了摸下巴,眉开眼笑道:“使臣大人果然好眼力,昔日我遇到使臣大人之时,大人正在集市与一个苗姑娘卖盐呢……”
“耶律哈!”马车中传来纳兰飘的声音。
“啊?飘儿格格,属下在!”
“传我命令,不许任何人与使臣大人说话,违者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