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抱起在原地转了几圈,同时房中回荡着李燕云的大笑。
看他开心的跟个孩子似的,安梦涵内心也甜蜜不已。
闹了一会后,李燕云喜不自胜地吩咐:“春娥,告诉厨房,将朕打来的那个小鹿也给炖了,为朕的安嫔好生补身子!”
话刚一说完,安梦涵玉手捂着胸口,作呕吐状。
李燕云先是大骇,继而面上哈哈大笑,深知这乃是正常的孕吐。
安梦涵她连连摆手,皱着黛眉,撅着鲜润地红唇,撒娇道:“老公不要,我不想吃荤腥的,倒是想吃些酸的。”
“不能吃荤腥的不要紧,喝些鹿汤补补身子也未尝不可,”李燕云笑道:“春娥,吩咐厨房,将小鹿炖汤,另派人去买些酸梅来!”
“是!”春娥忙不迭的跑去。
纵然外面小雨绵绵,他这般细致入微的关怀,安梦涵心里暖如晴阳,安嫔怀上龙嗣的消息,很快被李燕云公布天下。
安嫔也非安嫔了,被李燕云封为安妃,虽然这个名号什么的,李燕云和安梦涵都不在意,但按照大宗礼制应该如此。
小雨如丝,渐渐停下,不多时阳光从阴云中透射而出,空气湿润,却又清新不已。
国使府亭台楼阁,府中小院一个连接一个,其中一个白墙青瓦的院门被佩刀的官兵把守,院中着布袍的黑脸汉子海多安,时而摇头,时而叹气,面色为难不已。
发觉有人进院来,海多安看向来人,眉头一皱:“南宫兄弟,你又来作甚?”
一身红色蟒袍的南宫才,双手端冒着袅袅热气的陶盆踏入院内,院内几个丫鬟,见是锦衣卫总管,膝盖一弯,皆向南宫才行万福礼。
走至海多安面前,南宫才轻轻一叹:“海多安将军,也不知你几世修来的福分,安妃娘娘尚且怀着身子,皇上狩猎打了唯一一只小鹿,皇上愣是没舍得将这鹿肉给安妃娘娘享用。这不,叫臣端来让你尝尝鲜。”
丫鬟自南宫才手中接过陶盆,海多安眼中泪水沁出,愣是没让泪水流出,转过身去,一脸倔然:“我海多安,何德何能,能受此恩宠?”
“能不能受此恩宠那是你的事——”
南宫才一拍手,登时外面走进来两个锦衣卫,每一个锦衣卫手中捧着托盘,有酒、有折叠好的绸缎袍子。
“海多安将军,”南宫才指着托盘,笑道:“这酒乃是臣子进献给皇上的上好佳酿,袍子乃是当今皇贵妃亲手缝制给皇上的,这酒皇上没舍得喝,袍子皇上一次没穿过,全送与你了——将这些交给丫鬟,我们走!”
临走时,南宫才边走边自语叹道:“唉,恐怕前金国皇帝,都不会这么对这个海多安。”
瞧着锦衣卫们的身影,海多安心里复杂万分,堂堂七尺男儿,在这一刻泪水悄然滑落在古铜色的脸上。
凉亭中,南宫才跟李燕云汇报后,亭中的安妃娘娘乐的咯咯直笑,玉拳直捶李燕云的胳膊。
“老公,你也太坏了,竟用高价买来的久,硬说是大臣进献给你的,衣袍亦然是买来锦袍,你竟然说是皇贵妃姐姐给缝制的。”安梦涵苦笑不得,红着俏脸:“你这人,不但会骗女子,连男子,恐怕都无法逃脱你地手掌心了!”
单手掐腰,另只手搂着安梦涵的香肩的李燕云,他哈哈轻笑:“容容宝贝为朕缝的衣袍,朕怎会舍得转送他人,那岂不是辜负了容容的一片苦心?正所谓好马易得,良将难寻,自古真心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呐——”
亭中一旁的南宫才冷汗簌簌,论狡诈,天下皇上敢称第二,怕是少有人能称第一了。
“对了,南宫才,”李燕云侧目看来:“那些缝制衣袍的裁缝,将热气球与降落伞缝制的如何了?”
南宫才弓腰抱拳回禀道:“按皇上的吩咐,正在加工赶制。”
热气球和降落伞安梦涵自然知道是何物,两日前李燕云便命人吩咐赶制,只是每次问他缝制那些作甚,他都笑而不语。
“老公,赶制那些到底是用来作甚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