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宫女退下后,柳如是娇躯无力的依靠在李燕云的怀里:“相公,如是也要做娘亲了,如是好高兴!”
“嘿嘿,朕也高兴,”李燕云扶着她娇柔的身子朝里面阁间而去:“对了宝贝,钱谦益那厮,来过了吧?”
柳如是轻嗯一声,眼眶微红瞧着皇上,停住身子摸着皇上的脸庞:“傻相公,他定又惹你生气了!”
“唉——不提这个,”李燕云笑道:“他定跟你说,朕让他做使者,去鞑靼国商谈互市之策了吧?”
“说了——”柳如是奇怪道:“可是相公,你就那么确定鞑靼国会答应?开国以来,从太祖皇帝起,鞑靼国与大宗打了几百年到至今,莫非皇上不准备兵伐鞑靼了?”
“朕正是在准备兵伐鞑靼呀!而且一直在准备!”
而且赵青儿如今还在鞑靼国,没有任何音讯,无论是为国,还是为自己,与鞑靼国必有一场大战!
见她不解,李燕云笑道:“再说了,这要看钱谦益怎么谈了,如若成了更好,如若不成,也能降低鞑靼国对朕大宗的戒心,让他们误认为,朕没有攻打他们之意,嘿嘿,此乃两全之计。”
“正所谓不打无准备之仗,再者,女真刚刚拿下,朕要与民修养,待日后兵强粮足之下,再动兵,才是万全之策!”
“而且,钱谦益的爱国之心,当真是众臣表率,他竟然主动请缨,要做使者前去,朕被他的一片真心给打动了,才派他去的!”
原来夫君早有这般想法,只不过夫君也真是,派使者就派使者,竟然顺势将钱先生给派去了,这让柳如是哭笑不得。
见他言真意切地模样,柳如是也不好拆穿他的小心思,二人相拥坐在凤榻,说着话,有说有笑,风景这边独好。
而在民间驸马府却很快是另一片天地,当一个扎着羊角辫的丫头,递给驸马府的丫鬟一张字条,让他转交给公主后,便抽身离去。
正堂中周朗美滋滋的坐在太师椅上喝着茶,后面有李韵蓝给他揉着肩膀:“周朗夫君啊,对不起哦,是我误会你了,没想到在集市上,你竟然是奉命打抱不平。”
“没事没事,公主,这都小意思!”
恰在此时,丫鬟走进正堂,谨小慎微行礼后:“公主殿下,奴婢收到一个丫鬟送来的字条,说是让奴婢转交给您,请您过目!”
“哦?”
李韵蓝疑惑地走上前去接过字条,睁目细看,只见上面乃是:公主殿下,此字条请公主看后,切莫生气——周朗周大人,心绪颇受一个女子所扰,名曰‘小彤子’。
小女子乃是花剑坊的大夫,专为他人诊疗心病,偶然从周大人口中得知此事,小女子一介女流深感同情公主的遭遇。
可小女子人微言轻,很是忌惮周大人锦衣卫指挥使的威名,为了防止周大人报复小女子,恭请公主殿下切莫说是小女子告诉公主殿下您的,另外,那个小彤子的女子,竟然还怀了!
——小女子再三恳请公主殿下切莫说是小女子说的,否则周大人派锦衣卫前来,小女子实在是招惹不起,小女子拜上。
拿捏着信纸的李韵蓝玉手发颤,杏眼中泪水蕴满,心中娇怒四起。
坐在太师椅上的周朗看着李韵蓝的背影:“公主怎么了?——对了公主,在集市上你冤枉了我,今天你得亲自做好吃的给我,不然我这心里难平啊!”
还亲自做好吃的给你?
蓦然间,李韵蓝转过身来脸上笑意浓浓:“周朗我问你,之前你在哪?”
“花剑坊啊,怎地了?”
一听他的话,正好与信纸上的地址一致,李韵蓝玉拳紧握,笑道:“哦,这样啊,周朗,我这就来给你做个好吃的——红烧猪头!”
“红烧猪头?”周朗低头费解:“公主,怎地这个菜名倒是没听过!”
“没听过?你马上照镜子就能看见了——呀!”
正堂中周朗一阵惨嚎声响彻,外面的正在忙活的丫鬟家丁们啧啧赞叹,皆是明白家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