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上派来的钦差明察暗访给调查清楚,当即前来拿人。
门前一个粗布袍子,同样戴着斗笠,胡子半白的中年男子,冲里面高喊道:
“曹大人,你切莫畏罪逃避了,老老实实的开门出来坦白,本官从轻处置!”
曹府里面的院中传来一阵疯狂的大笑后,怒道:“我也是当官的,我岂能不知所犯何罪?还从情处置……怎么个轻法?你们怎会放过我!”
一个类似头领的锦衣卫上前道:“艾大人,如若不行只能强攻了!”
“陆使切莫着急,”艾成安一脸刚毅:“若强攻必然有死伤,乃下下之策!”说罢,一转头冲里面继续喊道:“——曹央,你知法还犯法,本官劝你速速出来,否则别怪本官不客气了!”
登如此时,剑拔弩张的锦衣卫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你们是什么人?胆敢靠近此处!”
艾成安和陆炳转头瞧去,只见十几名着青布袍子的人,手中拿着小型弓弩,朝此而来,且各个腰间佩刀。
艾成安一愣神,陆炳忙用绣春刀指着来人:“你们何人,速速报上姓名……”
“大人莫慌!”为首的一个掏出令牌笑道:“我们乃是自己人,小的乃是北镇抚司南宫大人手下的张叁谛是也!”
艾成安和陆炳对视一眼,便双双上前,询问怎生回事,张叁谛朝那围观的人群中努了努嘴,小声道:
“皇上路过此地,听说这事,便让我们来帮你们。”
二人惊讶间,朝人群看去,果不其然,围观百姓的人群中有个黑色锦袍的男子,正胳膊环在胸前笑意盎然看着二人,微微伸出手来,冲他们挥了挥手。
那不是皇上,还能是谁?
陆炳和艾成安远远的冲李燕云抱了抱拳,而李燕云边挥手,便跟身旁一个身穿灰袍背着剑的般若说着什么,般若点了点头。
走上前来后,般若跟陆炳和艾成安道:“二位,皇上说了,强攻便可!”
艾成安苦笑道:“小姑娘,这曹央早在里面设下埋伏。且这大门里面门栓乃是铁质,我们怕是无法打开。”
“本官琢磨着放火烧门来着,岂料这阴雨的,草木皆潮,怕是——”
艾成安摇了摇头,没说下去。
“无妨!”般若当啷一声,小手自后背,抽出天陨剑,她亮晶晶地大眼睛,直盯朱漆大门,走至门前,运足内劲。
见此,一干特种锦衣卫和陆炳的那些锦衣卫,张开弓弩戒备。
天陨剑本就削铁如泥,随着般若天陨剑顺着门缝砍劈下去,登时火花四溅,并发出一声震响,般若抬脚一踹,朱漆大门立时而开。
里面景象果然如艾成安所料,他们早有准备。
一身官袍的曹央,挺着大肚腩站于一干拿着刀的人身后。
曹央他们,一见到外面锦衣卫几十张弓箭对准这边,一个个都吓的魂飞魄散,惊慌失措起来。
艾成安老目瞪着曹央:“曹大人,还有你们,本官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放下兵器者乖乖束手就擒,否则可别怪本官了!”
跟外面装备精良的锦衣卫拼无异于自寻死路,曹央身旁一些人心底直打怵,有的实在受不了这种压力,当啷放下刀,跑了出来。
“艾大人,小的知错!”
有一个跑出来就有第二个、第三个……出来的都忙忙跟户部尚书艾成安跪下,便被锦衣卫押到一旁。
见此种景象曹央有些慌了。
“你们,你们这些白眼狼!”曹央从一个人手中抢过刀来,朝一个正要逃出去的人身上一砍,那人惨叫一声,倒在血泊之中:“敢逃者格杀勿论!”
这一下来,他身前的人再也不敢逃了,一个个吓的如惊弓之鸟。
般若瞧此朝前一步,但还是忍住了,毕竟这是朝廷的事,朝廷有朝廷的规矩流程,她不好插手。
“曹央,你还执迷不悟!胆敢滥杀——”艾成安声色俱厉的喝道:“你这般,可就构成谋反的罪责了,那可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