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了些,自然不能按他们说的做,且我们要的是三千万,实则若是能给两千万两,其实已经很了不起了!”
“毕竟如今南越国情,夫君你也知道,只怕是两千万两对他们来说,也是天文数字。”
见李燕云若有所思,飘儿继续道:“要不夫君——一千万两如何?毕竟若是杜氏月蝉日后若怀了你的龙嗣,若是他以后做了皇帝,你留给他一个极为贫薄的南越,那可如何是好。”
此言逗得李燕云一乐。
在她小臀上拍了一下,惹地她哎呦一声,美目没好气地白了李燕云一眼。
李燕云笑道:“飘儿,你怎地也妇人之仁起来了?”
“臣妾本就是妇人!”她含羞道。
李燕云叹道:“万一她怀的乃是公主,那可不就乱了阵脚?”
飘儿笑道:“反正事情十之有五,怀男嗣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这话说的,李燕云朗声一笑:“即便如此,朕又怎能将此事赌在上面?况且即使她日后怀的乃是龙嗣,退一万步说,做了南越皇帝,朕也不能仁慈,毕竟这是国与国之间的利益啊!”
说到最后,他神情甚是认真,毫无说笑之色。
怪不得有句话说是无情帝王家,果然如此!飘儿垂眸看了看小腹,玉手轻抚着,神色些许黯然。
见她如此,李燕云有些心疼,在她脸颊亲了一口道:“怎了飘儿?”
她饶有心事道:“夫君,自从怀了孩子,臣妾才知一个娘亲的感受,臣妾当真不想他她日后卷入皇族的争斗中,像我们女真,六阿哥和大阿哥、以及十二阿哥那般争斗皇位,其结果是何其之惨?臣妾希望若是公主还好,若是皇子,他以后能做个老实王爷,安稳的快乐的生活着就好。”
她的担忧并非空穴来风。
这种皇族争名夺权的事,屡见不鲜,而且女真国经历的往事,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也的确如她所说那般凄惨。
然而李燕云对于制衡此事还是颇有信心的。
李燕云哈哈一笑:“怎地,那帮臣子如今都能被朕驾驭的服服帖帖,你还怕朕驾驭不了儿子们?”
这话甚是有效果,一听他如此说,飘儿美眸亮光一闪。
含笑地望着他,玉指轻点他额头,媚笑道:“说来也是,他们的父王如此诡诈,又岂是你的对手?”
“——倒是夫君,我很好奇,如今你都有皇子李昭、和李初,为何你没立太子呢——”
这话不光她,出于好奇在京城也有臣子这般问过。
李燕云似笑非笑道:“飘儿,你如此聪明,朕不说,难道你就不明白么?”
日,难不成真的一孕傻三年?
飘儿撅着红唇略微想了一下道:“难不成你是怕太子党的出现,为祸朝政?而选的太子又无治国之能,断送了江山,引的江山兵祸四起?”
她略一分析,便头头是道。
若是那样,可了不得,无能的皇帝非但驾驭不了群臣,反而能被群臣给利用,被臣子当刀使除去政敌。
到时衍生出权臣,被谋权篡位,都是极有可能的。说真的,做皇帝也非那般容易,李燕云只想如今大宗能蒸蒸日上,走向繁荣富强便可。
一代人,做一代人的事。
且飘儿都说到点子上了。
李燕云松了口气,好算飘儿智商没降低。
他欣慰笑了笑:“对极,他们尚且年幼,看不出性子,更看不出才能来,故此,此事只能等他们略大一些再说——嘿嘿,你看到时朕如何测试那些龙崽子!”
听他将自己儿子称之为龙崽子,飘儿忍不住噗嗤一笑。
与飘儿说了会话,李燕云甚是轻松,而那赔偿事宜,一时半会自然谈不拢,李燕云也不急躁,朕就慢慢耗着,也无妨,反正大宗兵士再此吃喝住,都有南越国提供。
而那阮氏皇帝阮万钧,不光要与南越国的臣子商议此事,还着手准备着登基一事。
这天顺化皇宫彩旗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