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已经是自己的女人,她肚子中也是自己的龙嗣骨血,可她名头上不是啊。
如若此事公开,将万劫不复!
若说知道此事的,如今天下也只有李燕云、杜月蝉、飘儿三人知道。
回到飘儿的寝殿,当殿中飘儿得知此事,她眼圈微红,走至李燕云面前,玉指点了点他的额头:“你呀,当真是好狠的心!对待亲子,都这般无情!”
见李燕云脸色黯然不语,飘儿安慰道:“你也无须自责,这只能是她自食其果,谁让她在河内城军营,那般钩搭夫君的?”
“你为国着想,本就无错,更无须自责。”
飘儿一席话,李燕云听乐了。
得,好坏话都让你说了。
李燕云淡淡一笑将飘儿拥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俏额道:“飘儿,那你说我们到底该多少合适?看样子,三千万两,他们定然不会答应的。”
飘儿点头道:“从实际来看,三千万两,属实对他们来说,过高了一些——”
李燕云深以为同。
而后,李燕云相继又召老和尚、前往文房殿商议此事,而前宫阮万钧也与众臣议论,毕竟大宗兵士在南越国待着,始终不是长久之计,也不是如今的南越国能够负担的起的,李燕云不急不慢,阮万钧可谓是心急如焚。
而李燕云说是不急,可也想早一日能回京。
说实在的,还真有些想雨兮、容容、圣姑她们和龙府的小婉诗音她们,以及儿子公主们。
翌日一早。
文房阁中,老和尚看着端坐龙椅上眉头紧皱的李燕云。
老和尚笑道:“陛下,世间本无烦恼,乃是庸人自扰之,陛下聪明绝顶,老衲相信你定有法子。”
“嘿嘿,该烦恼的不是朕,是他们,朕只是略微愁思,他们会不会答应我们心中的价码,既然如此——”李燕云笑道:“你且退下吧!”
“阿弥陀佛,老衲告退!”
老和尚退下后,李燕云在龙椅上喝了杯茶,很快门外锦衣卫报阮万钧求见,在李燕云的准许下,穿着常服的阮万钧入了殿来。
“臣叩见大宗皇帝陛下!”阮万钧跪下道。
李燕云放下茶盏起身,朝阮万钧走来:“朕听说,昨日你与群臣商议了两个时辰,想必定商量个结果出来了,今日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先说!”
走至面前,李燕云将他扶起来。
“陛下!”阮万钧抱拳道:“经过商议,三千万两臣南越国当真拿不出来,若是削之一半,一千五百万两,南越国可以应之!”
“一千五百万两!”李燕云好笑道:“这是直接对半砍呐,阮卿,朕的大宗虎狼之师,可是严律律己,本着君子之礼,朕才与你口舌言谈,若是大宗之师,烧杀掠抢,怕是五千万两朕都能抢来!”
“是,陛下说的是!”阮万钧甚是恭敬,不敢反驳。
且李燕云说的也是实情。
李燕云叹道:“这样吧,你也别一千五百万两,你退一步,朕退一步,又念及南越国情尚且低迷——两千万两,分三年还请给大宗——阮卿,这可是朕最后的底线,若你还不同意,那朕的大宗兵士,就赖在南越不走了!”
他这话多少有些无赖的口气。
这点阮万钧也无法,思虑半晌道:“臣遵旨!”
“另外——”李燕云看他一眼道:“先付三百万两,这点不难吧?朕回去要好生犒赏三军,这也是需要银子的。”
虽然南越国当今形势并不太好,没有大宗那般繁华,但三千万两还是能拿出来的,阮万钧一咬牙,同意了。
“臣遵旨!”阮万钧道。
见他这般,李燕云好笑道:“你也别太委屈,这是天经地义的,朕总得为大宗儿郎们考虑。你也该知足,若是没朕,你怕是还在大宗做着落魄皇帝。”
“臣惶恐,万万不敢——”阮万钧忙道:“陛下大恩,臣谨记于心,没齿难忘!”
自从他掌权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