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1 / 1)

难怪了,不过之前和六艺一起过来,她的反应似乎比六艺也要大一些,六艺总不得也习惯了吧?

净姝有些想不通,小声问张老大夫:“大夫,我当真没有怀孕吗?会不会诊错了?”

司南一听怀孕二字,眼神下意识看到了她肚子上。

“小老儿从医数十年,还未把错过孕脉。”

那难不成真的是她体质问题?

“下午发生什么事了?”司南插嘴打断了她的思考,净姝便将下午的事情说了一遍。

司南听完,问她:“玉佩呢?”

净姝赶紧从怀里拿出来,“这呢。”

“你之所以反应这么大,是因为玉佩在阻止你靠近徐寅。”

这下就能解释通了,要没有玉佩,她或许会像上回一样,情不自禁贴到他身上去……要是真贴到他身上,不得沾一身脓水!

光是想想那场景,净姝便忍不住白了脸,还好拿了玉佩。

“行了,没事就好。”司南收了玉佩,拉着她去了徐寅面前。

也不知是因为玉佩被司南拿走,还是因为嘴里含着温香丸,再没有了刚刚的失态,虽还臭着,恶心着,但不至于被熏得作呕。

“张老大夫说他身上这是花柳病,已经病入膏肓,没得治了。”净姝将之前老大夫说的告诉司南,怕他没能认出来这是何症,贸贸然出手。

跟过来看热闹的老大夫连连点头,承认净姝的说法,“像他这种情况,能不能熬过这七月底都难说了。”

老大夫这话让净姝又想起了上次司南的说法,虎见猴有罪受,这是徐寅最危险的一个月,中元节是侥幸逃过,这回怕是逃不过了。

徐寅一听,更是怕极了,赶紧跪地而求:“安少爷,您救救我吧,我以后一定当牛做马报答您!”

徐寅这下磕头,半点儿没有留力,磕得砰砰作响,然而,这一下猛的用力,将他额上的几个脓包一下都磕破了,脓汁四溅,溅在石板地上,那叫一个恶心。

净姝赶紧看向司南,眼神催促他赶紧说话,别再拖延了,这实在太恶心了!

“当牛做马还是算了,你先把衣裳脱了,我看看你身上具体情况。”司南说着,一边示意他进府里去,一边招呼下人拿醋拿酒过来,将外面地上的脓液赶紧都冲洗掉。

南洋邪术,以蛊守符

一进府,徐寅二话不说就脱了上衣,露出了身上大大小小的脓包,一点也不怕被许多人围看。

司南却是不满,“裤子也都脱了。”

这下徐寅迟疑了,稍愣了一下,但还是赶紧按照司南的话,将裤子也脱了。

下半身瞧着更是恶心,腿间那物上也长了不少脓包,已经看不出原型了,比先前八皇子他们被蛇鬼咬出来的惨状更恶心,净姝看了一眼,就赶紧移开了视线,一旁远远偷看的丫鬟小厮们,也都不禁嫌弃的“咦”了一声。

司南招过老大夫,指着徐寅双腿之间的两处溃烂问:“大夫,您瞧瞧,他腿上这两种脓包可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