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再三请旨才从。而今日特意找自己来,无非是晓得以阿悯的心思,定是极力请战,让自己劝解不至于父子离心。
原本要出宫,谁知走了没几步,李昭说道,“许久未上城墙了,随我去走走吧。”城墙之上,向内瞧得宫宇楼阁,向外瞧得市井烟火,以往踮起脚尖才能窥得一角的景色,如今尽收眼底。李昭忽然道,“望月,你现在可会怕我?”
“殿下待我极好,为何要怕您?”
“你不怕哪日我气急让人将你处死?”
“殿下,您这话说的更是没边了,奴婢从小便跟在您身边,您是什么性子奴婢还是清楚的!您今日这是怎么了?又是要上城墙,又是说些胡话的!”
“人活在世间,身份,权力,责任,层层桎梏下,许多事便由不得自己做主了!只可惜到了现在我才想明白,可也回不了头了!一边厌弃虚伪,一边同他们虚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