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偏我酒量不如她,每次都要被她嘲笑一番。也就是有了你们三个后她方才克制些了。”

李昭静静听着,在心里描绘着母亲的神态,原本有些模糊的身影就突然变得鲜活起来了。李昭笑着说道,“我记得阿悯幼时第一杯酒就是被母亲诓着喝下的,辣的他当即就哭出来,母亲还和沈姑姑在一旁笑。”

“她呀,年轻时最是喜欢热闹的。”李洲这一句话虽是笑着说的,眼里却是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