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岂有此?理!

宿容棠强自?忍受着小腿上被刺穿的疼楚,道:“你跟了哀家这?么多年,怎么一个沈莺歌,就将你拉拢了去?!”

她困惑又不解道:“沈莺歌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我之前都说过了,”向烛掀起眼睑,道,“谢少?夫人一直以来都将我当做一个有尊严的人来看待。”

向烛强调了一遍:“只有她把我当人!活生生的人!”

这?一句话如一柄惊堂木高高震落砸下,在岑寂阴冷的大殿里掀起不少?动响。

空气里的光尘,俨如一批躁动的鱼群,正在四处狂乱的游弋。

宿容棠听着这?一番话,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她讷怔道:“哀家难道没把你视作一个人来看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