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回身时有点急，稍微踉跄了一下，受害者就很多余地扶住他：“那你现在已经多了解一点Alpha了。远比你想象中更像野兽。”

虞小文想，近两年也攒了些钱，要不就出去自己租个房子得了。

他想这个的时候，搀扶着他的受害者说道：“我需要筑巢时，在国内都是在使用医生为我调制的拟味药物，出来没有带。”

距离近，气息就在耳边，让虞小文耳朵热了。他忍着摸后颈的冲动，调了下手环。他抬头，看见对方正看着他的热耳朵。

对上他的眼神后，对方放开了他：“所以才会发病。”

虞小文：“……”

他又向门口走了两步，很慢。但身后并没再有任何声音。

……虞小文知道自己的味道对方不喜欢，但之前在橙园也确实是有效的。按吕空昀的性格应该不会在这儿主动去要别的陌生Omega的信息素，接下来还有几天，那他就会继续发病。吕空昀自己不说过吗？信息素又不是用来做香水的，好不好闻的，总比发病喷鼻血好吧。

他思忖后，还是主动转了回去，说道：“如果你特别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点信息素，给你筑巢用。你要不要？”

受害者：“你想让我用你的信息素。”

虞小文：“……你说什么呢？我这不是想帮你吗。”

受害者：“那不需要。我还能行，不需要帮助。”

“行。你好厉害。”虞小文转身就走。

……他再次转回头去，看着对方并没有说话的意图。

虞小文搓搓头发。

最终他还是气得笑了声，摸着鼻子哼哼地说道：“吕先生，你上次鼻血都滴我身上了。我就是想让你用我的信息素怎么了？”

受害者沉默着递给他一件浴袍睡衣。

“……睡衣？”

“你的信息素水平会影响留存时长。你就在这里睡下，持续缓释。”受害者扯掉领带，脱去衬衫，换上睡衣，去洗漱了。

……虞小文混沌着跟着走完流程，上了床。

受害者给他盖好被，也从另一边上了床。

两人并排躺着。

受害者转头看着他的“巢”：“以后每天都这样，我就再也不会生病了。”

虞小文也转头看向对方。自己唯一的初恋，梦里的爱人。

这家伙正用一种平静到似乎纯洁的语调，在这种场合，说这种非常合理的话。

这才是真的吕空昀。梦里那些很会撩的都是假的。

挺好的。虞小文带着醉意哼了一声。这样的人可能只会把贫瘠的恋商用在爱人身上。

看看他的双层手环，虞小文又酸酸地心疼起来。他答应道：“没问题。长……队长，可以每天来给你暖床。”

虞小文知道吕空昀要过去参加M国的会，刨除邮轮上的时间，会议活动也就三四天。估计对方在回S国前，这个时期会缺乏治疗手段。那每晚帮忙筑巢，就是做个短期的O味缓释片。

对方的眼睛亮了又暗。

“是你说的。别骗我。每天。”

虞小文抬手靠近他黑眼睛旁边的碎发，又收回去。

“不骗你。”

受害者的眼珠看着他的手落下，又回到他的眼睛上，沉默着，盯着他。

嘴唇露出一点缝隙，舌尖也在Alpha的尖牙旁边打转。

……在床上，又纯又冷的月光小白花，这表情，真要命。

……跟这种档次比，埃克斯和丁启那种考验就他妈是屁！

虞小文脸蛋发烫，臊得酒都快醒完了。他立刻转过去调高手环。

“把手环调低。”受害者似乎能预判他被窝里的小动作，说，“没有信息素的味道怎么筑巢。”

虞小文侧身要去关灯，又被一把拉住：“你又要去哪儿。”

“关灯……要睡觉吗？”

“我来。”受害者手臂慢慢地越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