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一跳,往后避了一下,霍念生歪着头,仿佛在打量他是不是十分沮丧。距离超过了安全范围,一股木质香味随之飘来。他嘴角突然一翘,开口邀请
“别不高兴了,要不要我带你去玩?”
背景音乐换了首轻柔的曲子,那些人窃笑的声音更明显了。
还有,永远都是这套,不管到哪,总是有人拿他当乐子看,总是没清静的时候。
陈文港偏偏不想走了,他向酒保招手,霍念生却拦了一下:“别喝了。”
他站起来,握住陈文港的手腕,不由分说,“走,带你去吹吹风。”
鬼使神差地,陈文港下了高脚椅。
他不想待在酒吧被无聊的人看笑话,也不想回郑家闷在房间心烦意乱,可能还要被郑秉义问东问西。除此之外,一时又想不出还能去哪。但后面的事,他自己就不大记得了。
闷酒易醉,他也不记得自己一整晚点了几杯,再醒来时已经断片。
陈文港头疼欲裂,从床上坐起,缓了好一阵,支离破碎的记忆才慢慢回笼。
房间是豪华的酒店套房,窗帘没有拉严,刺目的白光从一条缝隙中射入,突然将他炸醒。
陈文港心头一沉,他赤身裸体,身上留着一夜云雨的感觉和痕迹,有人帮他清理过,身边却空空如也。这时浴室的门开了,霍念生洗完脸走出来。
他穿着浴袍,露着一片胸膛,对上陈文港极其复杂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