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流珠

应珑在许图南家里待到十点钟,他送她回客栈。

他没有提进去坐坐的话,但熟门熟路地在楼下翻出一个花瓶,灌满水倒上保鲜剂,拆掉鲜花的包装纸,重新插出一个凑合的造型,端放到前台的木桌上。

应珑没有阻拦,任由他彰显存在感。

次日,表姐不负所望,问出了最重要的问题:“这花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