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只是在尤述离开之后,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起来。

眼前的“白莞”站在房门前,一个人喋喋不休,说着她根本听不懂的话。

“你怎么能够这么说话?”

“本大爷想怎么说话就怎么说话。”

“你这样说二师兄,他肯定会伤心的!”

“心疼了?难道本大爷说的不对?”

“反正……反正你就是语气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