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淮:"醒了"

与此同时,江辙心中也是十分复杂。

让他睡沙发就睡沙发吧,平时在江家,就连杂物间也是睡过,只要有能睡的地方就行了。

只是他没想到,他这位大哥,居然一出手就是骚操作,将他抱回了自己屋里。

这算什么

席淮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实在是摸不清楚。

既然被席淮识破了自己是在装睡,江辙便睁开眼睛,看向席淮。

席淮突然冷笑一声,戳破了他心中的小九九,"别瞎想,我只是看你可怜而已 。

"

江辙:""

他瞎想什么了还有,他到底哪里可怜

是你的动作太惊世骇俗好吧!

江辙这么想着,一双眼睛瞪大了,看起来有些可爱,又挠的人心痒。

席淮站在背光处,看不清他的眼神,江辙只能看见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虚虚搭在了领带上,手指一错,将领带松开了,然后

席淮弯下腰,撑在江辙旁边,江辙在客厅待了半天,身上都是冷的,冷不丁席淮这么靠过来,就像是一个炙热的火炉。

两人挨得极近,又是一个及其暧昧的动作。

“床咚!”生死簿惊呼出声,一下子破坏了氛围,“啊啊啊好帅!”

江辙略微有些不自在了,拧起眉头。

"躲什么。"席淮低低开口,那声音听得生死簿又是腰眼发麻,在江辙脑海中哼哼唧唧地,吵的江辙头疼。

"大哥。”

江辙突然反守为攻,“你该不是喜欢我吧。”

说话间,他一直盯着席淮的眼睛。

听到这句话,席淮喉咙微紧,瞳孔一缩。江辙几乎是以为,下一刻,他就要承认了。

其实不怪江辙多想,任谁家的大哥也不会体贴到把弟妹抱回屋子,还让他睡到自己床上吧!

席淮道:"当然不是,我只是可怜你,让你睡床,这是我的床,我自然也要睡在这里。"

他的神色是那么理所当然,眼睛里也是坦坦荡荡,几乎让江辙以为,这是真的了.....才怪!

我信你个鬼!

说话间,席淮已经脱了西装外套,手指已经搭上了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将它解下来。

江辙没料到他动作这么快,反应过来时,席淮已经将衬衫一半的扣子都解下来了,露出大片胸膛,以及微微绷起的肌肉。

江辙略微有些不自在地转过头去。

席淮似乎是笑了下,换上家居服,掀开他身边的被子,躺了下去。

男人的气息将他包围,依旧是那种出尘的,冷冽的气息,但这一切都是假象。江辙嘴角一抽,将被子拉了上来,将身边的人隔绝。

总之,拒绝是不可能拒绝的。

有这么舒服的大床,他为什么要睡沙发

第二日清晨,江辙再醒过来时,身边已经空无一人了。

他揉了揉额头,努力回忆着,席淮似乎是在天刚亮被突然嘈杂的声音叫走了。

应该是.....席家老爷子病情加重。

席淮正站在重症监护室中,隔着一层玻璃,看着躺在里面浑身插满管子的老人,他在这里守了半天了,现在眼睛里满是疲倦,但也充斥着心疼。

按理说,席民正刚过六十岁,不应该这么快就倒下,可谁知,他那精神矍铄的模样宛如昨日,现在的他就像是枯萎的藤蔓,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弹,甚至连进食都不能,不复之前的模样。

人呐,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席北站在席淮身边,脸上带着怔然的神色,他拉着大哥的袖子,"大哥......你说爷爷......."

他话未说完,席淮就好像猜到他即将说什么似的,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