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香。

郁廷郁闷地磨了磨牙齿,觉得牙齿又开始痒了。

想吸血。

江辙否认道:"不会疼。"

郁廷呆呆抬起头。

"那,是什么感觉呢"

江辙没想到郁廷居然会问他被吸血是什么感觉。

那种他根本不想去回想的感觉......

江辙面不改色:"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

郁廷又惊讶了:"蚊子,是什么"

血族几百年的历史,从来没有出现过蚊子这种生物,郁廷也没见过。

江辙耐心地回答这个问题。

两人在这里聊了许久,谁也没发现,外面的夜幕已经悄悄沉了下去。

夜色深渊张开獠牙,危险持续发酵。

抱着他的人突然浑身一震。

当注意到自己在哪里的时候,对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江辙并未注意到三殿下这微小的变化.

2 6.1 6八5㈡

月蚀甚至快要遏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

任谁刚一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处于被绿现场都要火冒三丈。

郁廷刚刚将江辙抱在怀里做什么

月蚀明显地闻到了江辙身上淡淡的甜香味。

是属于江辙的血液的味道。

应该是刚吸完血没多久,那股味道还未消散下去。

并且,那些动作,那些话,月蚀都听到了。

只是他刚刚根本出不来,被一道无形的牢笼束缚着。多少次,月蚀要恨死这道无形的牢笼,将他与外界的一切区别开。就连他......也只能看到,永远不能触碰。

聊着聊着,郁廷忽然不说话了,只是垂着眸子,似是在那里发呆。

江辙顿时有几分疑惑,试探性地喊了一声:"三殿下"

月蚀醒过神来。

他抬头看向江辙,看着对方完美精致的容颜,看着他白皙透明的皮肤。

骨子里的破坏欲又在隐隐作祟。

想要破坏这一切,想让他无暇的皮肤上布满红痕,想让他每一根血管都留有自己的牙印,想让他的咬痕永远留在身上,永不消散。

留下属于他月蚀的印记。

腰间的血契慢慢升温,江辙也感觉到了。

奇怪.......明明月蚀并不在这里,为何会触发血契

月蚀抬头,做出那种无懈可击的傻笑:"阿糖。不早了,咱们睡觉。"

江辙点了点头。

谁也不知道,背后潜藏的危险。

以及那要将纯白拖进深渊的那只蠢蠢欲动的手。

.......

走廊里,一盏声控灯安静地散发着微弱的亮光。

颜雪慢慢摸到了月蚀的门外。

他先是附耳上去,仔仔细细地听着门里面的动静。

然后直起身子来,轻咳了一声,抬起手敲了敲门。

等着屋里面人回应的时候,颜雪丝毫不慌,还伸出手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今天这身打扮,是颜雪在镜子前面整理了半天才做出的最满意的造型。

敲了门,没有任何回应。

颜雪脸上冒出点得意的笑容出来。

这,正是他计划里的一项。

颜雪今晚特地打听了,月蚀出去参加聚会要到深夜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