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能容纳如此的庞然巨物。
最后他缓缓闭上了眼,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又沉沉睡去。
可是那天离越却没有动他半根手指,只是让他看了一场异常血腥暴力的惩戒。
他惊喘着求饶。
离越好像没注意到他醒了,正在把玩着他细长的手指,翻来覆去的,好似很有兴趣。
离越好像就是要他痛,没有等太久,也不给祈言任何缓冲的机会,就把还留下外面的柱身也一个挺身肏进去。
“你想怎么参加比赛呢,嗯?”
“啊!”
和男人的每一天都是煎熬,祈言有时候总觉得他也许等不到最后,就先死在这座奢华又冰冷的牢笼中。
他伸出粗粝的舌头,舔舐祈言圆润充血的耳垂。
“我、我用嘴好不好?”
祈言瞪大了眼,他惊慌的挣扎,费力的回过头去看离越。
全部抽出,再整根没入。
他闭着眼睛,捂着耳朵,却还是能闻到那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和哀嚎。
离越一边感受着温热小穴包裹自己的紧致,一边狠厉的贴在祈言耳边道。
“是要这样光着身子让所有人都看到么?”
“不听话。”
离越眉目一厉,眯着眼将人捞回来,再次狠狠的撞向自己的肉棒。
“记住了么?”
冷血霸道、暴戾无情,都是对他的形容。
祈言急促的叫了一声,然后整个人都软了,粗喘着伏在那里,徒劳的抓着光滑的浴缸壁,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
可是离越一点都不买账。
“敢让别人看到你的身子,你就不用上学了。”
但幸好那份合约是有时效的,在和男人的纠缠中祈言早已身心俱疲,他只等最后的光明。
祈言麻木又冷漠的看着,像是在透过别人的眼睛看着那个男人,心中没有任何波动。
祈言不想惹怒这头发怒的狮子,但是他仍旧心有不甘,还在小声的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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