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和老人。”

郑导连忙说，“柳老师大度，但这新人脑子有问题，继续在剧组会严重影响我们工作，我还是让人把她赶走好了！”

柳清晏嗤笑了一声，然后拿过姜南溪手里的水杯，直接把剩下的半杯水泼在了导演的脸上。

“可惜，你不是女人，那个女人不是老人，你们两个都该死。”

“？？？？？”

郑导瞬间愣住了，陈珊也傻了，呆呆地看着神色冰冷的柳清晏。

柳清晏把水杯扔在地上，转身就走了，“我不演了，这破戏谁爱演谁演，别再打电话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