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傾藍( )(靈魂出竅/按摩棒/連續高潮)(3 / 5)

一场春梦。

再醒来时,我躺在尘歌壶的柔软床上,脑袋晕糊糊的,刚想起身,下身一阵酥麻,我这才发现流浪者躺在我身后,灼热性器插进我腿心间,隔着内前后裤磨蹭会阴,擦到花核刺激蜜液渗出内裤,将他染湿。

我这是又睡了多久?

「醒了?」

他声音低哑,从身后把我抱得更紧,一隻手拉下内裤点压花核,长指撑开花瓣皱摺,让伞状龟头陷入一些。我浑身一阵战慄,弓起身子挣扎,却被他扣在怀里不得动弹。

「我还以为要操进去你才会醒。」

「……还说对睡着的我没兴趣,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的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他又蹭入几吋,肉穴欢迎着少年的到来,敏感收缩嘬吸着他。

他握住我的下巴,手指抚过嘴唇,伸进来模仿身下抽插动作,玩弄我的舌头。只能咿咿啊啊的我咬在他的指节上表示抗议,耳边听他轻呵一声,空着的手挽起我的膝窝,双腿打开,他的阴茎蹭了蹭穴口,直接整根没入花心,开始又深又慢的抽插撞击,一下又一下,肉体拍击声不绝于耳。

刚睡醒的身体很敏感,他撞没几下我就在他怀里哆嗦着高潮,几乎晕眩。我听见耳边有铃鐺在响,是他帮我系上的那条红绳。

我被他翻了个身继续操着,他从我口中撤出手指,胸衣被他往上推,白雪般的胸团随着他的顶弄一晃一晃,他细细揉捏我的乳蕾,直到它们被唤醒坚挺,接着他在胸上咬了一口,留下浅浅牙印。

「啊……」

这小人偶可记仇了……

「还敢分心想别的事?」

我一手搭着他的肩膀,抚过他柔软的发梢,承受他的侵占,试图在一波波快感中组织言语。

「我只是在想,有点不公平。我想要你的可以系铃鐺暗示,但当你想要我的时候,却没有能够隐晦表达的方式……」

他停下动作,撑在我的上方,汗水滴落在我的唇上。

「隐晦表达?呵,对你有需要吗?」

流浪者这几次操我是都挺直白的,我也不得不说,对于刚睡醒就挨操、这种有点半强制的欢愉有点莫名上癮,他很懂得怎么用身体诱我上癮,我也确实离不开这样的他。

「你不是第一次这样吧?」

想起他先前的种种举动,做饭餵猫看书,独自等我醒来,胸口就有些酸涩。

「哪样?」流浪者身下狠狠一顶,这刺激太过突然,我惊叫出声,被他推上顶峰,床单都被我蹭皱了,他顺着我体内收缩的节奏继续在体内撞着,捲出更多液体,「这样?还是这样?」

我简直要被他逼疯。

行行行,我知道流浪者讨厌别人窥见他的真实想法,就连我也不例外。 但有时候,还是能从他强制蛮横的动作或眼神中看出来--

我不在的时候,他确实有一点想我。

完事后我趴在床上休息,照往例他会抱我去洗澡,下腹却陡然贴上一个冰凉的柱状物体,在穴口徘徊,耳边是他从容又带点危险的上扬嗓音。

「你该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被我冷落近两个礼拜的小人偶开始讨债,我想起他曾经是愚人眾执行官,刑求催债家常便饭,又或者对他对我来说,这种蛮横其实也是一种神明的礼物……

刚被他捣得熟软的下体被柱状体侵入,异物的另一头同时吸吮着阴蒂,双管齐下的刺激,我的喘息呻吟就没停下来过。第一档速度不快,更多是被填满的充实感,他见我适应后,切到第二档,震动声也加剧,越发酸麻酥爽。

爱液顺着花缝涌出,床单就没一处是完好乾净的。

「呜……」

我把散猫抱枕捉入怀中,贴在牠的颈后压抑失控娇喘,併起双腿任由少年用玩具操我。快感顺着血管蔓延到四肢百骸,腹部紧缩,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他继续往深处塞,不断地磨。

「叫大声点。」

「……啊!快、快到了……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