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生燼( )(慶生/壓在窗前操/喊姐姐)(4 / 9)

声。

「在找我?」

我乾涩地问道,「你去哪了?」

「有位先生跟我说,他的小朋友想喝枫达,请我帮忙拿一罐。」

「我以为你走失了,正打算去服务台广播。」

「走失?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严格说起来,你确实才刚满一岁不久……」他剜了我一眼,我改口,「这个游乐园面积很大,要是走散会很麻烦的。」

「这样就不会走丢了。」

流浪者牵起我的手紧紧握住,他露出温柔而刻意的笑,「对吧,姐姐?」

这声姐姐让我浑身鸡皮疙瘩。

流浪者也很会记仇,接下来一整天不管玩什么项目,都亲暱地喊着我姐姐,我知道他是故意的,但就像我看到倾奇者的白衣会不由自主心跳加速一样,我被他一口一个姐姐喊得耳尖发热,抗拒不了这种报復似的撩拨。

「好了好了,别这样喊了,没这么容易遇到熟人的。」

「我喊你亲爱的你都说快吐了,我确实只配当你弟弟。」

我总算是理解我之前故意喊他阿帽,他为什么总露出想掐死我的表情。

算了,大不了就当一日姐弟。跟白散玩这种py我也不是没想过……

有本事他回提瓦特也这么喊,喊给派蒙跟纳西妲听。

整个游乐园区逛了八成,不管我说想玩什么项目,他几乎都没拒绝,从设施上下来时,也会点评几句,多半是嫌弃无聊或是不够刺激。

其中一项会在空中悬掛近10秒、再垂直俯衝的云霄飞车,让他握紧了我的手。

从空中坠落,果然还是他的死穴。

玩得酣畅淋漓,我们在稻妻区的「木漏茶室」稍作休息。

「我本来担心你会讨厌这种地方。」

「这可是姐姐精心策画的行程,我怎么会讨厌?」

少年露出纯良笑容,搭配他这身乾净清丽的穿着,我简直要被白光净化。即使知道流浪者是演来膈应我的,不管是真心实意还是虚情假意,我都难以自拔地沉沦于他的美貌。

「喜欢就好。」

我故意顺着流浪者的话说,忽略明显的嘖声,替他把贝雷帽拉正。

「走吧,我们还有最后一个设施要去搭。」

夕阳西斜,佔据半个天际线的摩天轮上开始有星光般的霓虹灯亮起。

摩天轮是游乐园的必玩项目,小时候觉得无聊,长大后才发现,跟喜欢的人一起搭乘,那感觉确实不太一样。

车厢不大,流浪者坐在我对面,托着脸颊,俯瞰底下渺小如玩具的游乐园,精緻的容貌被落日馀暉镀上一层蜜糖色,少了几分张扬的侵略性,多了几丝温柔和寂寥。

这种俯瞰眾生的角度,他应该是很熟悉的,但不太一样的是,提瓦特没这么多五光十色的光害。

他还是不跟我说话。

这种沉默再继续下去,我都想开门跳车了。

「阿散。」

「散宝。」

「流浪者。」

「神明大人。」

「七叶寂照秘密主。」

「七彩阳光咪咪猪。」

「__。」

我换了几种称呼,流浪者都置若罔闻,神情不慍不火,看他这副目空一切的模样,我就知道他还在气我。

我伸长手捧住他的脸颊,啄吻鼻尖和唇角,舌尖轻轻推入,他唇瓣紧闭,抗拒地不让我得逞,但最后还是被我引诱啟唇,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

一个从没喊过的称呼,两个字,就像糖一样在嘴里化开,喊出来的时候空气都甜了几分。

蓝色瞳眸倏地缩小,他转头恶狠狠瞪向我,眼眶还浮着雾气。

他这是……哭了?

我没敢问出口,只是又喊一次两个字称呼,有点撒娇的意味。他还是死死瞪着我看,握住我的手腕,在虎口狠狠一咬,像极了被踩到尾巴的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