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驟雨( )(強制愛/傾崩散旅4 /男方女裝(4 / 16)

定也很清楚我和倾奇者之间会发生什么。

「呜……」

「姐姐在想哥哥吗?」

阴道被长指插入,勾回了我发散的思绪。倾奇者用襷绑起长袖,露出黑色袖套包裹的结实手臂,一手在我裙底下清理流浪者留下的痕跡。那一声姐姐实在太犯规,勾起许多流浪者在夜里甜着嗓喊我姐姐的回忆。

「里面还含着好多……姐姐这么喜欢哥哥啊?捨不得浪费呢。」

倾奇者的长指开始我在体内抽插,在外的拇指扣住阴蒂揉压,身体深处越来越热,弓起身迎合他的动作,咕啾水声刺激着听觉。

「姐姐……我有让姐姐舒服吗?」

「……舒服……呜……」

潮吹爱液将残留在阴道内的精液冲了出来,透明混着白浊的液体在他指尖拉丝,他舔了舔,轻轻在我唇上落下一吻。

「姐姐,我总算能见到你了。」

我被倾奇压在墙上,承受着他温柔绵密的吻。他身上确实有些流浪者的影子。那种带着纯洁、好奇跟调皮的温柔勾引,让我陷入喝醉一般的微醺状态。

倾奇者的存在,确实擅长治癒人心和伤口。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手上遍布着深浅不一的疤痕,帮我手淫时,皮肤恰好磨在阴道深处的潮点上,快感一波波将我越推越高。

我抵在他肩上喘息问道,「这些伤口……是关闭炉心时造成的?」

「嗯,没什么,来不及换零件……只能想办法找些类似的材质修復了。如果姐姐不想看到的话,我再用绷带扎起来就是。」

我摇头,将柔软的白衣少年抱进怀里。我告诉他,踏鞴砂的炉心已经被我和泽维尔修好了,离去的人们回来后,在此地种下了一片未开之花。如果不是他关上炉心,如今的踏鞴砂恐怕连立足之地都没有,更别说开出花了。

那片花海很美。

我轻声问,「你知道他在哪吗?」

「哥哥在的地方,我们平常去不了。」

你们?

「……除了你以外,这里还有其他人?」

少年轻轻点头,「是啊,我们都在,只是平常大家各忙各的,也不常碰面。这里的构造随时都在变化,连我都会迷路。姐姐的伤口很严重,如果想去找哥哥的话,再休息几天,把伤养好再说吧。」

想想也是,按照倾奇者的例子,流浪者解离出国崩和散兵来也并非不可能。他的水仙文我也看不少,说不想见他们是假的,但同时我也有点害怕。

毕竟这两人都不如倾奇者单纯温柔。

大不了就是再被捅一刀,或两刀?

倾奇者去厨房准备晚餐,端回来味噌汤和鰻鱼饭,味道比流浪者做的要再淡一些。在他的陪伴下,我的心情逐渐稳定下来。入夜后,他点亮蜡烛,跪在榻榻米上铺好了床垫,笑着朝我拍拍大腿,我一时间没忍住诱惑,躺了上去。

流浪者很少给我膝枕躺,因为我总是会蹭到别处去……

少年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哼起让人怀念的曲调。

微醉 只因无节制 和华美的酒杯

远处的天空 回环的花阵 喧闹万分

那一天 就在那一天 越过岔路口后突然从梦中醒来……

不知睡了多久,天色依然是暗的,雨势逐渐变大,雷声轰隆。由于会联想到稻妻故土,流浪者不喜雷声,梦境总象徵潜意识,也许是他内心如今的写照,不愉快的回忆连带影响了梦里的景色。

倾奇者的温柔乡太过舒适,我险些忘了自己的目的。

我得去找到流浪者才行。

倾奇者并不在室内,腹部伤口已经被换过药了。我慢慢起身,门口有一把黑色纸伞,伞尖还滴着水,我撑开那把伞,走了出去。

小屋前方有一片面海的墓园,血斛沿着山坡一路疯长。我走进墓园,墓碑上多半都是稻妻人,大概有近三十人。角落有一颗枯死的梦见木,旁边立着空白墓碑,上面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