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怜嘲讽地扯扯唇角:“你不愿杀我,也不要紧……我总会找到办法,你们拦不了我死。”

沉炼一把掐住叶怜的牙关,用了力,叶怜的半张脸陷入沉炼掌中,被牢牢紧扼。叶怜被掐得生疼,雪白的睫毛止不住地颤,似振翅欲飞的蝶,垂落的阴影笼罩住那双眸子,眸中泪光隐隐若现,透著细緻的脆弱。

叶怜扣住沉炼的手腕抓挠反抗,想把沉炼的手掰开,但沉炼的手劲大,叶怜根本挣不开,蓬鬆的大尾巴不断摇晃,昭示叶怜此刻的惶恐。

沉炼脸上却挂著浅淡的笑靥,三人之中,就属沉炼性子寡淡,最不爱笑,他笑起来往往没好事。沉炼话音轻柔如水:“我发现,你似乎总是仗著我疼你,就三番两次挑衅我。”

叶怜疼得落泪,晶莹泪水坠在沉炼手背上,无声无息消逝。沉炼鬆开叶怜,叶怜白皙的颊上透著一道红痕,被人凌虐似。叶怜下意识蜷缩起身子,沉炼没惯著他,说错话做错事就是该罚,哪怕犯错的是他捧在心尖怜爱的小狐狸也一样。

沉炼抚摸起叶怜的身子,叶怜意识到沉炼的企图,恐惧地挣扎起来,但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叶怜的挣扎无济于事,他身上的每处淫窍都让男人们摸得透彻,开发彻底,不过被扼住揉捏几下,就让叶怜的眼神沉入迷濛,呼吸愈发急促,脸上泛起红潮。

腹上那片华纹孵出光芒,同叶怜眼尾斜撇的绯色那般艳丽。

叶怜瘫软在沉炼的怀抱裡,被抓住尾巴搓揉时,浑身僵硬,身体抖得厉害,尾巴是狐狸最敏感得碰不得的地方,被沉炼仔仔细细撸了一把尾巴,叶怜女穴都湿透了,鸡巴也耻辱地翘起头来。

小狐狸的身体太过敏感,抚慰几下就淫得出汁。沉炼将叶怜摆置成跪趴的姿势,臀瓣高厥,能瞧见股间那两瓣肉唇,如今两片花唇都浸上了一层水光,湿漉漉地收缩,犹似飢渴地渴求肉棒。

沉炼轻勾手指,拨弄琴弦般地优雅,拴住叶怜的缚神鍊得了命令,将叶怜的双手并缚身后,叶怜失去支撑,上身跌入被褥之中,雪色长髮披散而开。叶怜只得偏过头,眼中噙泪地喘息。

缚神鍊探出两条更细的银鍊,一左一右绕过叶怜的细腰,叼住乳尖上的两枚银环,随著沉鍊的手指拽扯小环,愣是生生将叶怜拖入淫慾之中。

叶怜咬著牙关媚喘,身子抖得更加厉害。沉炼凝视著抵死顽抗的叶怜,小指微勾,又是一条极细的银鍊,自叶怜腕间的粗鍊中向下蜿蜒而行,咬住叶怜身下的阴蒂环,遂缓缓收拢,绷紧成一道直线,就连最细微的颤动都能给予叶怜无尽刺激。

沉炼的五指在空中乐舞,彷彿就是在弹奏一张琴,一曲乐。缚神鍊水蛇般地在叶怜身畔游移,交叉绕过叶怜的颈项,缓缓收拢,化作一截银白的颈环,恰恰将叶怜卡在半窒息的状态,只得无时无刻都张著檀口,吐出绯红的舌尖。

一条银鍊来至叶怜身后,狠狠抽打起叶怜的臀瓣。

缚神鍊无坚不摧,却能随其主心意变换软硬,兴许坚若磐石,又或柔软似水,端看其主意欲为何。沉炼教缚神鍊化作软鞭,抽打在叶怜身上,虽会在那白淨的肌肤烙下红痕,给予热辣的痛感,却不会伤到叶怜身子半分。

过去叶怜就曾数次被沉炼抽到潮吹,打到喷奶,甚至哭泣著挺起身子迎合抽打。

缚神鍊一鞭一鞭地抽打著叶怜的屁股,将那只雪臀打出淫荡的肉波,楚楚可怜地摇曳。

叶怜呜呜咽咽地哭泣著,女穴霎时传来锋利的快感,劈开他的理智。叶怜眼前一片空白,竟是被生生打到高潮。阴茎抽搐著喷出白浊,喷溅在身下的被褥。

缚神鍊抽打的速度极快,不待叶怜缓过劲,下一鞭随即而来,闪电似地不停劈落,叶怜的臀部火辣辣的疼,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那晶莹白皙的肌肤,被烙印数条交叉的猩红鞭痕,充满淫虐的美感。

犹似抽腻叶怜的白臀,缚神鍊转而攻城掠池,将目标锁定为叶怜的肉穴。一鞭下去,那胭脂般红腻的花穴受惊吓地抽搐起来,喷出汩汩潮液,淫痒滋味失控地蔓延开来,叶怜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