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林枫又将视线落在殿门上,面色阴沉,究竟是为什麽,他的师尊一直在冷落他。

掌门殿外的动静不足以影响殿内,殿内炉香静逐,游丝轻转,空气中飘散著沁鼻的薰香。

叶怜伏在一张乌黑桌案上,腰肢无力塌陷,背脊的线条优美,蝶骨翩若欲飞,蒙在眼上的黑布都为泪水浸湿,一枚红色的项圈扣在他的颈项上,项圈前端繫著金镂雕花铃铛,正随仙尊的撞击发出清响。叶怜被身后的仙尊肏得不断颠簸,却是无处可逃。

“不要了……”叶怜的喘息带泣,“放过我、我不敢了……嗯啊……”

秦漪扼住叶怜的后颈,居高临下,神情冷漠:“给我受著。”

坐在一侧椅榻上的秦潇支手托颐,虽是在笑,笑意却已然凝结,眼眸深处燃烧著愤怒的烈焰。

纵使他千算万算,也不曾算到,叶怜竟会反过来利用奴隶印窃取他的灵力,以此欺骗禁制,跑出白狐殿。所幸庭院幻境是由秦漪设下,叶怜逃至幻境时,奴隶印与幻境产生共鸣,秦漪感知到叶怜位置,直接就将这隻调皮的小狐狸抓了过来。

斜卧倚榻的沉炼神态慵懒,倒不似秦潇那般怒火中烧,反倒饶有兴致地拿出一件淫器。

“秦潇。”沉炼将那件淫器递给秦潇,“借你玩玩。”

秦潇接过淫器,托在掌间打量。

那是一只皮圈,外层围了圈密密麻麻的绒毛,是凡间常见的淫器,名唤羊眼圈。

套在阴茎前端的沟中,肏入甬道后浅浅抽插,以毛刺缓缓辗磨穴肉,刺激搔刮,轻易就能将那口淫穴肏服肏软,沁入骨髓的痒意化作快感,会教人失控,甚至情不自禁扭腰吞吃,被羊眼圈上的细毛磨得欲仙欲死,贞女烈夫遇上也要被肏成淫妇荡夫。

秦潇挑了挑眉:“你做的?”

沉炼微微一笑:“使用它时,朝它注入灵力,会发生有趣的事。”

秦漪的阴茎尽根没入,全根抽出,残忍肏干那腔淫穴的最深处。叶怜被肏得双腿发颤,晃出肉波,宛若摇曳的雪白牡丹,甚是赏心悦目。

“我错了、咿,不要……那裡嗯啊……”叶怜哭吟著,快感如永不停歇的狂涛骇浪,不停拍击他的身子,拍碎了他的骄傲与理智,把他折磨得不停哭泣求饶,纵使小狐狸哭得多麽凄怜,也换不来仙尊一丝怜惜。

如今仙尊怒火中烧,往叶怜那根勃起的玉茎塞入细棍,甚至拿龙筋制成的小环拴住阴茎根部,彻底堵死叶怜的男根。

被阴茎顶开宫口,干进子宫时,叶怜蔽于绸缎下的瞳孔骤然紧缩,绚烂的烟花于眼前,于脑海中砰然炸响,于黑暗中怒放璀璨光华。

叶怜睁大双眸,瞳孔剧颤,快感瞬间淹没掉他,击碎他的理智,他终为灭顶的高潮吞噬殆尽,张开檀口,却是连叫都叫不出声,身体绷紧如弓,旋即又似断线玩偶般瘫软下去,连残存的力气都彻底灰飞烟灭。

热液喷涌而出,浇灌秦漪的肉棒,可怜的小狐狸又一次被肏到潮吹,淫液沿著穴口缝隙流淌而下,湿了叶怜的腿间,一片狼藉。

秦漪衣冠楚楚,仙风道骨,肏干叶怜时却化作疯狂的凶兽,狠狠惩罚不听话的雌畜。火热的硕物在淫窍中横衝直撞,肆无忌惮地鞭笞。

叶怜还未从高潮的馀韵中缓过神,又被拖入崭新的慾望之中,战慄著抽搐,平坦的小腹都被干出阴茎的形状,好似他已经被肏成了仙尊的鸡巴套子。

秦漪俯下身,含住叶怜柔软的耳垂轻柔舔舐,情人似地呢喃与缠绵:“爹爹不乖,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