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的囊袋拍打著叶怜雪白的臀瓣,搧得那团白肉都泛起了红,如晕开的胭脂,甚是赏心悦目,拍出的声响清亮,与叶怜的呻吟交织出一曲淫乐,迴盪在偌大的寝殿中。
秦漪方踏入寝殿,便将这首淫糜乐曲听得一清二楚。
叶怜的宫口软嫩,已然被秦潇肏开,不禁摧残,宛若被捣碎的花瓣,流淌汩汩淫液,颤抖著抽搐,紧紧裹缠住侵犯的男根,滋味妙不可言,令人流连忘返。
秦潇悍然肏弄叶怜,重重挺腰,全根抽出,尽根没入,次次都干到最深处,狠狠碾磨内壁,几乎将那娇嫩的子宫肏干成他的形状。
透明甜腻的淫液沿著甬道涓涓流出,在穴口处被拍打成股股细緻白沫,又被高速进出的阳具给拍散。水光淋漓的阴茎在叶怜的股间进出,将那口雌穴肏得媚肉外翻,如一团红腻的牡丹花。
情慾似火焰在焚烧叶怜的四肢百骸,烫,就连喘息都炙热,叶怜恍惚有种要被肏死的错觉,忍不住张口咬住秦潇的肩膀,用了全力,牙齿陷进秦潇的肌肤中,能嗅到血味。
秦潇好整以暇地掐住叶怜的脸颊,捏开小狐狸的牙关,被鬆开的肩膀上烙著一圈牙印。秦潇挑了挑眉,望向满脸欲色的叶怜,那双漂亮的眼睛无法对焦,涣散一片。
秦漪来到榻前,一把将叶怜夺过去,刺激来得猝不及防,叶怜颤了颤,泣叫著攀上高潮,潮液失禁般地喷涌而出,打溼叶怜身下的被褥。
叶怜眨了眨眼,看清秦漪的容颜时,心生恐惧,忍不住发起抖来。
秦漪淡声问:“你怕我?”
叶怜没有说话,多说多错。他逃避般垂下脑袋,神情掩于髮间,看不真切。
见状,秦漪呵地嗤笑出声,同秦潇说:“抓好他。”
叶怜的上半身落入秦潇怀中,后背贴著前胸,被秦潇牢牢锢住。秦潇的慾望尚未发洩,性器仍胀大著,悄然地用阴茎磨蹭叶怜的股缝,聊以慰藉。叶怜被磨得呜咽,滚烫的鸡巴不断摩擦他的雌穴,挑逗欲望,痒意层层叠叠袭来,惹得叶怜情不自禁夹紧双腿,想把男人的阳物吞得更深。
秦潇轻笑著吻上叶怜的耳垂,将那软肉含入唇间舔舐:“怜怜又发骚了,真可爱。”
叶怜被说得羞耻,难堪地别过头,一双漂亮的眸子含了泪。秦漪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神色平静,宛若在注视一道美丽的风景。
秦漪召出两条锁鍊,分别咬住叶怜的脚踝,将叶怜摆置成双腿曲膝大张的淫荡模样,随后他倾身向前,拨开那蕊红肿如豆的阴蒂,露出下方小如针眼的尿孔。
叶怜心中闪过不祥的预感,想夹紧双腿,却因锁鍊的束缚动弹不得。叶怜颤声问:“……你要做什麽?”
“我一直都很好奇,你是否能用女子的尿孔如厕。”秦漪朝叶怜弯起明媚的笑,“爹爹能吗?”
他一边说,一边用指甲抠弄那处小孔。叶怜愕然地瞪大眼睛,终于意识到秦漪想对他做什麽,不住地摇头乞求:“做不到的……你别这样,我给你肏、别这样对我……求求你。”
“爹爹不是很怕我吗?”秦漪仍在笑,笑意未达眼底,显然是醋了,“爹爹只疼秦潇,不疼我,我不开心。”
叶怜很想骂秦漪疯子,不只秦漪,馀下两个都有病。可他如今受制于人,若是骂出口来,只会被折磨得更惨,叶怜咬住下唇,但秦漪没打算轻易放过他,抬手时,手中多出一个精雕细琢的漆釉茶壶。
秦漪将壶嘴插进叶怜唇间,壶中的水液灌入嘴中,叶怜被逼著嚥下,被迫喝下一壶又一壶的水,直到腹部被水撑得鼓起,秦漪才终于心满意足地放过他。
期间秦潇也没閒著,在叶怜身后肏干著叶怜的后穴,阳根九浅一深地操弄那敏感的腺体,激得叶怜尿意翻涌,酸涩的感觉如流聚在前端的阴茎。
就在叶怜要被秦潇肏尿的前一刻,秦漪捏住叶怜的玉茎,将一根飘花翡翠做成的玉棒旋转著插入铃口,残忍地生生打断叶怜的排泄。
被侵犯的尿道痠胀而刺痛,叶怜的眼泪落得更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