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骚逼......”

秦潇讚许地揉了揉叶怜的脑袋:“怜怜真乖。”他扣住叶怜的细腰往下摁,同时向上挺动,深埋在淫穴中的龟头借著衝力撞进宫口,势如破竹地肏进那脆弱又娇嫩的子宫裡。硕大的阴茎霸道地肏开宫口。

叶怜无意识地舔吻著秦潇的喉结,秦潇似示很满意他的乖顺,奖励般地加速肏干起他的子宫。他被干得浪叫连连,宫口战慄著发抖,在一次次的顶弄中变得愈发柔软,那贯穿了子宫的阳具变换著花样戳刺著宫壁,剧烈的刺激以及未知的恐慌感把叶怜抛向更深沉的地狱之中。

秦潇肆无忌惮地在那柔软的子宫里驰骋衝撞,干得子宫酥麻酸软,淫水失控地喷洩著,在交合处被拍击成细緻的泡沫,艳熟的骚逼一抖一抖地吮吸著粗长的肉棒,耻毛贴著两人的交合处,又被黏腻的淫液黏在一起,水光淋漓,淌过叶怜的腿根,淫秽糜烂却又令人痴迷。

叶怜被肏得双眼翻白,灭顶的快感吞噬了他的心神,他整个人彷彿都已臣服,堕落为一具专供洩慾的性爱玩偶。理智的断裂让他放纵了自己,哪怕他感觉到意识深处有什麽在崩塌,他依然沉浸在这罂粟般令人上瘾的肉慾中无可自拔,早已深深中毒,无药可救。他抱紧秦潇,发出高亢又淫浪的呻吟,任由粗壮的阴茎一遍遍把自己平坦的小腹顶出色情的轮廓,子宫抽搐著收缩,缠绵地咬著那炽热的阳具,他彷彿就是个为承欢而生的鸡巴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