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炼第一次见到叶怜,是他毕业回家的那天,这些年秦炼虽在外国留学,不曾回过家,但对这名陌生的小妈早有耳闻,却没想过父亲的Omega是如此惊为天人,黑色的丝绸睡袍勾勒出叶怜的身体曲线,睡袍却是露背的深V,开到了尾椎处,叶怜的背脊在灯光映照下白皙细緻,两瓣肩胛骨如欲待振翅飞舞的蝴蝶。在漆黑如瀑的长髮下隐隐若现。
觉察到秦炼的视线,叶怜转过身,论年纪,叶怜也只比秦炼长个几岁。但秦炼见到叶怜的第一眼,就被叶怜那糜艳的气质所吸引,宛若深渊中绽放的花,被炼狱熬出了彻骨的媚意。叶怜见到秦炼时愣怔了下,似是认不得出现在宅抵裡的青年是谁,思索半晌后,叶怜朝秦炼浅浅一笑,应是认出了秦炼的身分,微微颔首,即悠悠离去,转身的时候不知是触碰到了体内的什麽东西,叶怜的身形停滞了下,但被掩盖得很好,叶怜很快就恢复常态,慢悠悠地离去。
叶怜的身影落在秦炼眼中,举手投足间都像隻发骚的美丽狐狸,妩媚像是在勾引Alpha,让人想将叶怜压在身下狠狠侵犯,这就是秦潇亲手调教出的Omega。
而现在,秦炼正当著他父亲的面,与他的小妈,他的继母正大光明地做爱,这何尝又不是对父亲权威的一种反抗。
叶怜趴伏在床上,无力地塌下纤腰,高厥的臀瓣背秦炼掐握在掌中,一遍遍地承受著男人慾望的凿干。穿了环的乳尖随著秦炼的肏干正不断与被褥摩擦,被点了火似,痒得不得了,叶怜情不自禁地支撑起身子,腾出一隻手近乎粗暴地掐握著自己的奶子,把那只饱嚐调教的酥胸揉弄成各种色情的形状,彷彿快要融化的雪色奶油,几乎要从他的指缝中溢出来。
秦炼把发春的骚母猫扯进自己怀中,让他背靠著自己胸膛,粗壮的阴茎直挺挺地贯穿了叶怜的子宫。叶怜发出一声满足的哭啼,平坦的小腹都被干出了肉棒的轮廓。叶怜仰起脑袋,软绵无力地倚靠在秦炼的怀抱中,吐著红舌,翻著白眼,一副快被肏坏的淫荡模样。
秦潇恨得咬牙切齿,却只能眼睁睁地注视著这场大逆不道的淫行,更可憎的是,他的阴茎在感官的剧烈衝击下又重新硬挺起来,把被子拱起了一个难以忽略的弧度。秦炼见状嗤笑一声:“父亲,您也想肏小妈吗?”
快被情慾玩坏的叶怜从快感中回过神,扳过秦炼的下颔亲密吮吻:“妈妈只要吃小炼的大鸡巴,才不要老公的小牙籤。”
“叶怜──”
“父亲。”秦炼挑衅似地打断了秦潇的怒吼,又是一个深挺,叶怜爽得四肢百骸都在颤抖,被浸入血液中的快感侵蚀了理智,嗯嗯啊啊地媚叫著,跟隻发情的母猫没两样。秦炼怜爱地从身后拥住叶怜,两只手却不安分地揉捏著小母亲的乳环,拉、拽、扯,拧,把怀裡的淫荡Omega折腾得欲仙欲死。秦炼说,“您输了。”
秦潇一怔,眼中盈满不甘的仇恨。
秦炼在叶怜的子宫中成结,在这漫长的射精过程中,叶怜又被他玩到了潮喷好几次,前面的玉茎射不出精液后,最后竟是淅沥淅沥地失了禁,漏出透明的液体。
被肏到脑子变成一团糨糊的叶怜嗅了嗅空气中的信息素,丈夫那红酒的香醇味道深深刺激著他,他颤了颤,猫一般优雅地从秦炼的怀中爬开,掀开被褥,入眼就是秦潇勃起的男根。
神智不清的叶怜俯下身,握住秦潇的阴茎舔舐起来,唇瓣由下而上地描摹著秦潇的阴茎脉络,灵巧的舌头舔舐著秦潇敏感的冠状沟,惹得秦潇一阵粗喘。叶怜的舌尖在秦潇的马眼处打转,而后含住秦潇龟头,浅浅地吮吸起来,用潮湿软嫩的口腔侍奉著丈夫的阴茎,秦潇释放出的信息素很好地抚慰了叶怜。叶怜餍足地吃品著秦潇的鸡巴,看得深厚的秦炼不甚乐意,属于他的Omega又被夺走了。
秦炼也没上前阻止叶怜,而是就著这个姿势掐住叶怜的腰胯,肏干起叶怜紧窄的后穴。叶怜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撞击毫无防备,一步小心就把秦潇的整根阴茎吞吃进了口腔中,被噎著了,忍不住发出呛咳声,喉咙的反射收缩却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