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沉炼还没正式开肏,只是浅浅律动,两双大手肆意亵玩著他身上的每寸肌肤,他就已经被搞得乱七八糟,不知道高潮了几回,阴茎抽搐著射出稀薄的精液,已经射不出什麽东西了。

“真的不可以一起,求求你们,会坏掉的......”叶怜哭泣著,秦潇扳过他的下巴吻了上去,沉炼掐握著叶怜雪白的酥胸,乳肉几乎要从指缝间溢出来似地色情。

把叶怜吻得意乱情迷,濒临窒息后,他们两个终于大开大合地鞭笞起这隻无处可逃的小狐狸。叶怜浑身都在发抖,意识在慾海中浮沉,潮涌,被浪涛捲起,无情地拍散在海岸边的岩石上,支离破碎,流淌过四肢百骸的快感让他发出狐狸般的呻吟,又软又媚,像在跟蹂躏他的男人撒娇似。

手腕上的束缚不知何时被解了开,叶怜的手臂软软垂下,坠在身侧,随著颠簸而晃荡。叶怜脸上的泪痕未乾,就被新一轮的快感刺激到落下眼泪,秦潇跟沉炼天生有股残忍的狠劲,叶怜见识过的,如今这两人发了狠地一前一后肏干著他的两口淫穴,像两头猛兽不死不休地争夺雌性的交配权。

叶怜被颠得上下起伏,平坦的小腹甚至能隐约窥见阴茎的轮廓,叶怜恍惚只觉得自己快破碎了,快要死掉了,这场疯狂的性爱因他而起,而他成了祭坛上的被献祭者,像标本一样被钉死在两根鸡巴上,他哭著求饶,换来的是更加猛烈的征伐与掠夺。叶怜的脑袋阵阵晕眩,几乎就要昏死过去,然而每当他一阖上眼睛,胸前就会传来一股刺痛,不知道是谁拧住了他的乳尖强迫他醒来,逼著他保持清醒,来面对他铸下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