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委屈你了。”
谢成荫正在扣安全带,闻言,他认真地摇摇头道:“要说委屈,也是你受委屈,是我没提前说一声就跑到你这里的,还耽误你的休息时间。”
易敬眼睛盯着倒车镜,没去看谢成荫,车窗半开着,他的声音像是融在了风中似的,说不出的磁性与温柔:“今天我很开心。”
不是没人给他过生日,每次生日的时候,他都会收到来自各个人的礼物和祝福,但这多数都是出于一种礼节,一种社交。只有亲人和真正要好的朋友才会关心你是不是真的大了一岁,有无成长。
最终两人在一条小路上,找到了一个还未收摊的馄饨摊。
因为本身就是在郊区,馄饨摊并不大,只有三张桌子和几个小板凳,还是那种基本上要蹲下来坐的矮桌子和矮凳子,桌面因为常年擦拭而油光发亮的。
易敬怕谢成荫吃不惯,准备开车继续往前,谢成荫却开口道:“就在这里吃吧。”
易敬有些疑惑的看着谢成荫。
“你不用勉强的。”
“没有勉强。”谢成荫率先下了车,抬高了几分声音喊道,“老板,要两碗馄饨。”
易敬便也把车停在一边,与谢成荫一起坐在小小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