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

重殷离侧过身，赤裸的身体上，红莲纹与暧昧的吻痕指印相映交错，然后他看到彦夜把手腕上如同手镯的黑蛇摘了下来。即使他有些迟钝，这会儿也意识到了彦夜要做什么，但明显没有回避的意思，只是随手扯过薄被盖在身上，脸压在胳膊上，一副准备看戏的样子。

彦夜不管他，略微放松了灵力的控制，原本小巧的黑蛇瞬间膨胀变大，变成人身蛇尾的模样。巫烛赤裸着身体，脸色潮红，胸膛如同老旧的风箱般剧烈起伏，伴随着时不时的颤抖。男人高大的身体被彦夜打横抱着，长长的黑色蛇尾缠绕在彦夜的身上，鳞片光滑细腻，透露着一种冰凉之意。

说是完全赤裸，倒也不至于。捆绑的整整齐齐的红绳勒进他的肌肉，眼睛上蒙着一条黑布，口中扣着圆球，又牢牢固定在他的后脑勺上。

“哇哦”

重殷离发出感叹的声音。

以他的视角其实看不清全部，只能看到那结实身体上密密麻麻的痕迹，其中大部分显然不是单纯的做爱就能搞出来的，鞭痕、烫伤，还有一些他认不出来的伤痕，仔细一看就会发现都不严重，但整体看上去相当唬人。

而彦夜作为始作俑者，他自然知道巫烛身上的不止这些。

重殷离眼看着彦夜把人放在他身侧，还好心地往里让了一让，随后见到了这个有过一面之缘的强大妖兽更为淫靡的景象。

蛇是有两根的，他一直知道，但头一回见到真的。

“原来蛇的两根是横向排的啊……”

他摸着下巴，一脸学到了的表情，随后突然冒出来了奇思妙想，

“彦夜，要是你有两根的话，岂不是就能玩双飞了？”

“……其实双不双飞和两不两根没有必然的联系。”

“那你怎么不玩？”

“怎么，你想玩双飞？”

“那倒也没有特别想……”

重殷离的声音小了下去。他之前虽然提过，但其实自己对此还是抗拒的。实在是习惯一个人了，至今只有彦夜一个人踏入他的安全区，他也只能给彦夜毫无保留的信任，放纵自己陷入欢愉。

但他还是嘴硬，不肯承认是自己不想，但底气终究没有那么足了。彦夜勾起一抹笑，没有抓着这点小辫子不放。

平心而论，蛇的性器模样跟人类的大相径庭，看起来有些吓人，但此时两个性器都被折磨得发红肿胀，可怜巴巴的样子，所以重殷离的视线又往上飘，钉在了他胸口的那团花纹上。

“炉鼎纹刻在胸口上也是少见，不过的确是你能做出来的事。”

彦夜正把巫烛身上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解下来，此时正好抱起蛇尾，露出一个隐秘的裂口。他动作顿了顿，轻笑着回答：

“毕竟啊，虽然刻了炉鼎纹，但我从来没把他当做炉鼎看。”

他俯身亲了亲那团月季花纹，随后一把抽出粗大到有些吓人的假阳具。这假阳具不仅大，而且还会震动和放电，此时已经浸透了淫水，抽出来时穴口如发大水一般，透明而腥甜的液体疯狂地外涌。

长长的蛇尾终于变成了人类的双腿，肌肉结实的长腿此时看起来有些虚软，彦夜这时终于摘掉了巫烛的口球，男人立刻发出沙哑的呼唤：

“主人……”

“嗯？”

最后摘掉眼上的黑布，男人金色的竖瞳目不转睛地盯着彦夜，完全不在乎身侧躺着的重殷离。他根本不在乎自己被别人看什么的，妖兽又没有人类的道德观念，他在乎的只有彦夜而已。

他喊彦夜也没什么原因，也许只是想确认主人的存在。彦夜也无所谓，收好那一堆近乎刑具的道具时，巫烛已经从快感地狱里缓过神来了。

“主人真的不尝试一下双飞？”

巫烛嗓子还哑着，但语气染上了调笑。他先前虽然狼狈，但恢复到半人半蛇的形态后，并非对外界没有感知，自然也听到了重殷离和他主人的对话。他对这种事没有什么抗拒，甚至有些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