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之间自由往来的，只有自身境界不够高，灵力储备还不够，需要借助空间通道打通的界壁节省灵力。

周围把守的魔族没有发现他，彦夜穿梭在空间的夹缝中，没有在现实世界留下任何的行迹。但此时他凝视着山洞之外，略有几分惊诧地挑起眉，随后线索在脑海中串联，先前想不通的部分瞬间豁然开朗。

众多魔族把守中，一只化形的妖兽匆匆走出。彦夜认出了这种妖兽，是通常生活在极北地区的，至于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总归不可能是巧合，他倾向于是北境山脉里那头老龙和幽影达成了新的合作，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空间通道破裂后，受潮却仍未停止了。

至于达成了什么合作……

彦夜看着妖兽的背影，身形随后出现在魔域，径直撞上了还未走远的幽影。

幽影：？

他没有丝毫计划被发现的自觉，甚至主动打招呼道：

“你找到我的空间通道了？哦，你对空间的掌握比之前更强了。”

彦夜也没有搭理他毫无信息量的开场白，直白问道：

“你在和冰极魔渊龙合作？”

“对。”

幽影的神色看起来理所当然：

“它自己找上来的，谋求更进一步的可能。而我也想看看，究竟有没有办法突破到无相境。”

合体境的下一个境界是无相境，再往后则是归一境，但这两个层次已经将近千年的光阴里没有任何人踏足了，而当年那些顶级修士，几乎全部陨落在了仙魔大战里，而少数剩下的那些，也因为伤势过重，没多久就陆续仙逝了。

照理来说，修仙界的灵气浓度并没有发生质的改变，如今的天才从数量和质量上来说，都没有比千年前更差，但偏偏终极战力都卡死在了合体境，再也不得寸进。不止是修仙界，魔域也是如此。

彦夜沉默了一下，随后说道：

“很巧，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

幽影倏然盯紧了他，两眼放光：

“快告诉我！为了这个问题我研究了很多年！”

“但是有个前提。”

“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