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歧哥,你记得给他清理。”

我翻了个身,这才感觉到股间慢慢流出了什么东西。

怪不得我一直觉得不舒服,都怪那个狗东西弄得太深了,到现在才流出来。

单岐把我抱到了浴室,在浴缸里放满水。“需要我帮你弄出来吗?”

褚泽的子子孙孙,我哪敢劳烦单岐来碰,他要是知道真相肯定搞死我。

我缩了缩肩膀,有些可怜地在浴缸里蜷起了腿:“我自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