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儿,没有是非观,容易被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怪物影响,您要温柔一点,多讲道理,少动手啊!”

陆见川用触手盘旋着立起来,脑花垂下去,靠近言芯。

仅仅只是靠近,言芯感到了极为强大的威压,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脑花上的眼睛穿透护目镜,对上言芯恐惧又急切的瞳孔。

“我把行舟交给你,言医生,”陆见川一字一字地说,“他在发烧,或许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苏醒,我相信你的医术,一定能照顾好他。”

言芯:“当当当然!您放心!”

陆见川轻轻把方行舟放进推床,触手尖依依不舍,眷恋地蹭着他滚烫的脸颊。

“把他推到其他房间,离这里越远越好。”脑花贴上方行舟的嘴唇,在上面落下一个温柔又恐怖的怪物之吻。

言芯:“那你……”

话音未落,陆见川把异研所的同事全部卷出房间,嘭地将门带上。

房间里只剩下祂和肚子里的宝宝。

说是房间,其实用牢笼来称呼更合适,这是管理特级神秘生物的地方,厚厚的防辐射墙壁足以将祂和整个异研所隔离开。

陆见川所有触手摊开,趴在地上,从冰凉的金属地板里吸收凉气,尝试给滚烫的孕囊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