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停下脚步,看了一眼自己。

刚闭诊,他换下白大褂就走,连备好的西装外套都忘拿了,就穿了一件衬衣,上面还沾着碘酒的痕迹。

他在大小水母灼灼的视线中轻咳一声,擦了擦碘酒:“我上去拿……”

话音未落。

一条触手嗖地将他卷进车里、系好安全带。

油门轰鸣,汽车飞奔而出。

陆见川神色严肃,开始滔滔不绝:“宝贝,你知道我们今天有多紧张吗?你一走我们就开始打扮,十点准备赶到医院等你,结果等到十一点、十二点、十二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