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在了桌上,两条大长腿架着交叠在一起,背部靠后时,将点燃的烟凑到了薄唇边。 罗越见他和闷葫芦一样,还是忍不住开腔。 “你和那小姑娘有没有戏?还是已经被她绞过了?” “顾臻跟你说什么了?” 罗越抬了下架在脸上的金丝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