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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醒来之后,躺在床上。
他很快发现,他昨天的一切努力都消失了一切恢复原状,他昨天甚至是抱着绯睡的。
但夏知记得他是把绯沉塘了底下那么多淤泥啊!
夏知把绯扔开,“卧槽,脏死了。”
被主人擦的干干净净的绯委屈死了。
夏知昨天折腾了一天,再看今天全复原了,顾斯闲显然对他耐心绝佳哦草,应该不是说他耐心绝佳,顾斯闲有钱有闲,他可以雇人来收拾。
夏知也没劲再折腾了,折腾来折腾去累的还是他自己。
他仰头看着花纹精致细密的天花板,忽然感觉脖子沉甸甸的。
他摸了摸脖子,入手一块质感温润却又沉冷坚硬的,像是……石头一样的东西。
夏知:“???”
夏知难以置信,他从床上爬起来,跑到最近的镜子前面,瞪大了眼睛。
镜子里的少年穿着绯红的丝绸,肌骨皮肤白瘦细嫩,他赤着脚踩在厚厚的地毯上,脚踝上系着小巧的金链,绵延婉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