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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头脑发晕,眼前模糊一片,他看不清宴无微的脸,因而也看不见宴无微像猫一样在黑暗中张大的眼瞳,以及因为激动微微颤抖的身体。
他的脑海里只有宴无微还在这里……
夏知踉跄着爬起来,跌跌撞撞往门口跑,离开这,离开这……
好热……好难受……
夏知刚摸到门把,脚踝和腿都开始无力,最后他抓着门把,身体却贴着门,像瘫水一样软了下来,只有手还挣扎的想要拧动那个已经锁死的门,仿佛陷入沼泽之人想要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夏知非常难受,他感觉身上的血液流速变得极快,下身也控制不住的硬起来。
好热,好热……好难受……好痛苦……
少年脸颊飞红,一直被抑制的透骨香开始散发出来,浓稠的,香甜的味道开始从少年雪白的皮肤上洋洋洒洒的蒸开,他难受的蜷缩起来,身前梆硬,后穴开始发痒。
高颂寒倚靠在床上,手搭在膝盖上,看着少年在门口痛苦蜷缩挣扎着,眼里汹涌贪婪的欲望掩藏在平静无波的瞳眸下,只轻声唤着:“只只,过来了。”
夏知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他感觉自己要被蒸熟了,他痒得简直发疯,却只能蹭着腿,眼泪掉下来,洇湿了浓密的睫毛,“我……我不……”
“很难受吗。”高颂寒诱哄说:“来我这里,会好受些,只只。”
夏知的大脑已经不太能思考了,耳边只有高颂寒的清冷而克制的声音。
高颂寒……去他那里……就不难受了……
宴、宴无微……
难受……难受……好难受……
……
极其美丽的少年皮肤泛着糜丽的春红,眼睛水润含着泪,赤着白里透红的脚,跌跌撞撞的朝着高颂寒的方向走过去,他喘着气,睫毛都被泪水浸得湿漉漉的,“……难受……难受……”
床下,宴无微盯着几寸远处,少年白里透红的脚。
很白的皮肤,脚趾因为用力,沾染了很艳丽的红色,像在白玫瑰花瓣上晕开的嫣红水彩,有种凌乱的,不规则的美丽,让人想要深深的亲吻上去。
他是这样想的,也这样做了
高颂寒抱住了少年的腰“我就是只只的解药。”
夏知僵住了。
他的眼泪一瞬间掉下来。
他的上半身被高颂寒辖制着亲嘴巴,而钉在原地的脚,正在被人细致的舔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