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看着他,眼神专注而带些狂热。他才发现,祁安从小就开始这样专注的看着他,任何时候,祁安的眼神都在他身上。

也许命运的安排就是这样不讲道理,不会按照他认为的固定轨道进行。但那又怎样呢,他跟祁安共同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再也不会有任何事情让他们分开。

他曾参加过很多次别人的婚礼,听到过很多次结婚誓词,那些誓词大同小异,不再新鲜。现在,当他在自己的婚礼上,听着祁安在神父的引领下宣读誓词的时候,他却觉得这是他听过的独一无二的誓言。

祁安虔诚的声音在众人面前响起,“我接受你成为我的合法伴侣,从今以后永远拥有你,无论环境是好是坏,是富贵是贫贱,是健康是疾病,我都会爱你,尊敬你并且珍惜你,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祁煜接受他的誓言,在他的誓言里早已把自己的灵魂献祭给了他。

婚礼仪式结束后,宾客们在城堡里进行了一场化装舞会,到处是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一派热闹景色。

新郎和新娘开始还跟宾客们应酬。可不到下半场,两人已经踪迹全无,扔下了客人们偷欢去了。

城堡里面灯火通明,外面星光满天,夜色撩人。

祁安带着哥哥坐上了一匹马,沿着城堡外的湖泊缓缓骑行。

星光温柔散落,隐约照亮天地。祁煜是圣洁的天使,被黑暗骑士挟持并玷污。

祁安从后面搂住他的腰,侧过头跟他接吻。唇舌缠绕,唾液从他嘴角滑落,牵扯出一道银丝。他总是容易陷在祁安的热吻里,丢了心跳,乱了呼吸。

海盐薄荷味的信息素将他温柔包裹,祁安一边深吻他,一边开拓着他的肉穴,将那粗壮的阴茎缓缓地插入了温热紧致的媚肉里面。

马儿不知背上的两个主人在做什么,只管自己在小道上面奔跑。

“不要这样,太深了……啊……”祁煜仰高了脖子,被突然深入的抽插而颤抖。

他被祁安抱在怀里,肉穴被粗壮的肉棒肆无忌惮地搅弄,流出了很多淫液,随着抽插而发出淫靡的水声,在安静的夜里尤其明显。

“哥哥,放松一点,咬得太紧了。”祁安被夹得有些受不了,掐着哥哥的屁股,软糯的嫩肉在指尖溢出来。

小路并不平坦,马儿跑动的时候难免颠簸。祁煜在这颠簸里被插得更深更猛,好像五脏六腑都要被那根肉棒给搅碎了。

肉穴已经被开拓成了性器的形状,讨好的缠着咬着,好让它插得更深才好。

祁安的犬齿不停地摩挲着哥哥后颈的嫩肉,那处腺体正散发着浓郁的白桃香气。

他挺着跨,牢牢把着哥哥的腰,把性器又往里面开拓了一些,像一把利刃,毫无顾忌地征伐着里面的软热肠肉,让它投降,让它哭泣,流出更多的淫液。

两人结合处被淫液打湿,滴滴答落到了马儿身上。敏感点不停地被刺激被顶弄,祁煜的小腹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腰眼也跟着发麻,被那狠戾的性器弄得丢了魂一样。

他哭喊着叫了出来,泪水不停滑落,都被祁安添了干净。在灭顶的快感中,他射了出来,整个人都软得撑不住。

祁安咬着他的腺体,尖利的犬齿刺破了那处柔软的地方,强势的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

后颈传来强烈的疼痛感,被注入信息素的过程疼却带着另一种爽利。海盐薄荷味渗透到了白桃香气里,祁安终于能够彻底标记他的猎物。

他加快抽插,硕大的龟头在肠道深处成结胀大,撑满了整个肠道,射出了一股股凉凉的精液。

祁煜里面被撑得太满,那凉凉的精液刺激着高热的肠道,竟让他又高潮了一次,前头淅淅沥沥的射出了粘液。

祁安在很久以前就想在马背上奸淫他的哥哥。那时候他们一起去学骑术,哥哥穿着紧身的骑马装,好看的腰身一览无遗,他看一眼就硬了。

他在梦里都数次梦到过自己在马背上面狠狠地插着哥哥,让他记住自己,再也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