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知道错了!……啊,嗯……下次不,不敢了,师父,饶了我这一回吧……”

许久后,林浪遥眼含泪花搅紧后穴,承受着滚烫的精液满满射进他身体里,他被烫得一哆嗦,呜咽一声,肠道几乎痉挛着缠紧没有半分要退出来意思的肉棒,尽管肚子涨得受不了了,却不敢再有什么逃脱的小心思,乖乖地等待着下一轮的肏干。

那一夜的记忆是非常混乱的,林浪遥记得自己射了很多次,也被射了很多次,中途不知是累的还是被肏昏过一次,然后又被无休止的顶撞弄醒,最后他的性器几乎都射不出东西来了,这才彻底昏睡过去。

师徒俩在一片狼藉的床上身体紧贴着睡着,第二天早晨是温朝玄先清醒过来的。

他脑袋昏沉,扶着额坐起身,发现周围的景色有点陌生,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己和林浪遥逃脱了狐妖所在的那个地下大殿,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么一个装饰精美,四处萦绕着女子卧房香气的屋里。

他一转头,看见趴睡在自己身边露出光裸肩背,一条绸被欲遮不遮挡不住浑身情爱痕迹的徒儿,更是心惊。

有很多荒诞淫靡的片段画面闪过脑海,让他想掀开被子查看一番的手如烫着一般收回,温朝玄脸色难看地立刻翻身起床,捡起地上的衣服匆匆穿上,又拿起被随意丢在一边角落里的承天剑,站在屋子中央举目环顾了一下,有几分茫然,这位全天下最为强大的剑修此刻感觉到眼前一阵阵眩晕,按着太阳穴,简直头疼欲裂。

第22章 第二十一章

【负责】

夏日的钦天峰午后减却苦寒与寂静倒也有几分闲适。

山顶上没有什么大棵的树木,温朝玄就在茅屋边栽了一片绿竹权当遮阳,林浪遥小时候坐在屋子里听师父给他讲课讲功法,陋窗外竹影阵阵,浓绿枝叶间筛出的阳光都染上点葱茏的青色,一团团青光落到小孩朴素但是簇新的褐色布衫上,游曳在尚且稚嫩白净的脸庞,眼皮子沉沉压着,伴随阵阵暖风摧过竹叶的沙沙声,叫人好不昏昏欲睡。

幼时的林浪遥忽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他昏沉地眨了眨眼,小手攥紧放在跪得端正的膝盖上,脑子里还带着浓浓的困乏睡意,一时有点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脸上表情呆呆的。他总觉得自己不该在这里,不该是这副模样,但又想不起自己应该在哪里。

白衣出尘的剑修注意到了他的走神,忽然翻手一弹,一道气劲从指尖弹出精准砸在小孩的脑门上,林浪遥哎呦一声,被弹得在矮案后仰面摔倒。

他躺在地上,感觉到眼前的光线被一道身影挡住了,洗得纤尘不染的素白衣角在面前晃着,吸引着他的目光跟随移动。温朝玄默然片刻,对他说:“还不起来。”

林浪遥眼睛轱辘转了转,倒是很想就此装痛长躺不起,他实在厌烦极了读书,师父的讲经论道他完全听不懂,被骂了好几回没有慧根,他心里也赌气般升起点摆烂放纵的心思。

但是……

但是他知道自己如果真这么干,温朝玄一定会生气的。林浪遥还是很怕这个师父的,虽然师父把他带回来,给了他饭吃,给了他衣服穿,还给他遮风避雨的屋子住,但在最初的那段日子里,男人不似常人般的冷漠令他心里有着很是不小的阴影。

当时林浪遥不明白为什么温朝玄总不与他说话,偌大的山上本就只有师徒二人生活,林浪遥也只能指望与温朝玄聊聊天。可男人除却与他授课传道外,大多时间都是沉默不已,要么抱着剑打坐参悟,要么兀自做点别的事情,林浪遥每当想要与他说话,温朝玄就会指使他去练剑,林浪遥只得拖着温朝玄做给他暂时使用的一把小木剑走出屋子,站在竹树下假模假式地比划了一会儿,待男人放松了对他的注意,就立刻丢下剑跑过去偷看温朝玄在干什么。他对温朝玄充满了兴趣,像他这样人憎狗嫌年纪的小孩儿本就容易对外界事物产生好奇,可他终日被拘在这片高耸万丈与世隔绝的山头上,把山头上的每一块石头都翻遍每一个土丘都挖过,实在玩无可玩了,只好改去研究自己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