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记忆也全部断片。

所以商务晚宴之类的场合,大哥或二哥都会寸步不离地轮番守着我,从不允许任何人给我递酒。

真的糟糕了。

我手腕一软摔碎了杯子,迷迷糊糊地看着已经开始有重影的贺子潇,只来得及跟他讲我要睡小木屋,绝对不准把我偷偷搬到水屋,就一头栽了下去。

……

我不知道自己醉了多久,恢复意识时,只知道身体被蓬松柔软的被褥包裹着,浑身的劲仿佛都被抽走了:“唔……”

贺子潇坐在床边,很是担心地摸了摸我的脸颊:“难受吗?”

我呆呆看着显然没休息好的他,委屈巴巴地说特别难受,然后挪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再动作很慢地舒展开身体,伸了个小小的懒腰。

这期间,我感觉自己的腿似乎硌着了什么硬硬的东西,不禁困惑地蹙起眉头,用含混不清的声音嘟哝:“什么东西啊?”

贺子潇哄我说不用管。

我不听他的,掀开被子低头去找,从床头执拗地找到床尾,这才发现床尾固定着两段光泽圆润的银色细链。

长度很长,好像……

足够延伸到卧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