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偏过头,看到窗外竟是碧空如洗,“一别数年,殿下今日到西楼来,不知所为何事?”
李从璟叹息一声,“多年未见,本不欲兀一碰面便说这不快之事,你当真要此时相问?”
耶律敏本能的感到了不妙,毕竟耶律倍和徐知诰联手给两川添麻烦的事,就在不久前发生,而耶律倍接下来又要出征黑车子室韦,这又是违背当年西楼协议的行为,耶律倍如此得罪李从璟得罪大唐,李从璟焉能咽得下这口气?只是不知他究竟是怎样的反应与应对?但无论如何,以他的脾性,想必即将到来的都是雷霆暴雨,绝不会使人觉得轻松。
然而该面对的终究要面对,逃避从来都不是办法,耶律敏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却脆弱的不堪怀疑,“早晚得说,又何必要等呢?”
李从璟收了双手放在身前,侧头看向栏杆之外,神色忽然比空无一物的长空还要落寞,“我有大麻烦了。”
“大麻烦?”耶律敏既疑且惊,以李从璟的本事和如今的权势,还有什么可以称为大麻烦?如果有那样的大麻烦,那又是怎样的麻烦?
“你可知我毕生之所愿?”李从璟认真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