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轻松了许多。
任圜拱手笑道:“敬公公,诸位,三道试题已去其二,结果如何三位公子不必介意,因为这第三题才是关键,若是第三题过了,前两题便可不去考虑。”
他这一席话,说得众人云里雾里,每个人眼神都不善。按照任圜的意思,这前面耗去的时间,感情是你在逗我们玩儿?
任圜有苦说不出,他自家女儿先前突然离家出走,迫不得已他想出了这么一个三道题的主意,如此一来谁胜谁负一眼明了,少了他的选择之难。但是现在,那碎女子竟然突然又跑回来了。
要说放在寻常之家,事已至此,比完第三场,把优胜者定为女婿就可以,但任圜早年丧妻,对这个女儿尤为宠爱,在成亲这件大事上,他不想肆意做主,之前是不得已而出题,现在女儿回来了,自然还是看女儿自己的主意比较好。
作为父亲,只能让一向溺爱的女儿有三个选择,任圜已是自责不已,但皇命如此,他无法违逆。在此基础上,只要女儿能高兴,让她有自主选择的权利,他做父亲的委屈些算什么?
任圜也知道自己此举有违常理,连忙补救道:“这第三题,说来简单,小女已在厅中恭候多时,三位公子前往一见,有此前两题作为基础,小女意思在哪儿,此事便定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