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轻雅白费力气地尝试,宦牧皱了皱眉,正准备出言叫停,忽然被荆燚一拦。
“让他玩。”荆燚笑吟吟道,“不让他试试,他体会不到那东西有多难。”
宦牧一怔,道:“可万一划伤,该如何是好?”
“你是呆子啊,看到快要划伤了就制止啊,会不会看娃子。”荆燚不耐烦地撇撇嘴,道,“总之在这里,怎么管,听我的。我没叫停,你就别管,保护着就得。”
“是。”宦牧应声。
荆燚活动活动身子坐起来,呆然看了俩孩子一会儿,有趣道:“看起来,那丫头还挺喜欢这些木工活的,有趣的很。”
宦牧笑笑,道:“不错,那孩子对这些摆件机关情有独钟,特别喜欢。”
“哦——”荆燚眼珠一转,坏笑道,“图样呢,给我瞧瞧。”
宦牧应声,拿过桌上被冷落的图纸,递给荆燚。
“就这些啊。”荆燚翻了翻,道,“简单,刀拿来,木料给我。”
宦牧一怔,道:“您会这个?”
“没特地学过,不过应该能弄。”荆燚顺手拿了宦牧的刻刀,在指间一转,道,“再说了,又不是特别难的东西,犯不着特地去学。”
宦牧敬然,递上木材。
时光飞逝,木屑纷飞。
轻雅再次雕刻失败,过力一戳,快要刻好的木花就这么被划了个大伤疤,没法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