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粉的舌头清洁擦净后的洞口,按摩他刚刚用力过的肛门括约肌。

再邪恶点,他能让已经成为骚逼的明晟回归生活,让各种无辜的人都能成为他们性爱中的一环。命令明晟处男朋友,同时脚踏两条船也处个女朋友,让对方当着自己面用晚上才吻过他脚的嘴去亲名义上的对象。以及让他成为自己的死对头,白天和自己处处作对吵架,整个球场都被他们的破事搅和得扫兴无比。晚上对方跪在他脚下,头上套着他们打球时他穿的内裤,后庭塞着被他篮球鞋闷过的袜子,一边和兄弟打电话吹牛逼骂他,一边被他用滚烫的蜡油滴在后背,玩着坚决不能叫出一声的游戏。

他还能让明晟在晚上打球打一半时说临时有事走掉,然后换上一身发亮反光的黑色胶衣,头上戴着狗头套回篮球场发骚。让才一起打球的兄弟拽他后庭的尾巴,猛踢他的下体,牵着他脖子上的狗链在篮球架下爬来爬去,骂他臭傻逼使劲侮辱他。等到有人通知了保安,才让他跑去厕所换回自己的篮球服,回到球场中央重新加入战局,和刚刚把他当成狗却完全不知情的兄弟们肆意在球场中央跑动。

种种场景,向薄戎可以尽情想象。但放在现实,他始终认为这是不对的。摧毁一个人很容易,就像他对启鸣兄弟做过的那样。他甚至可以做得更过分点,命令启鸣楠兄弟冲到礼堂前面去给全校师生暴露身体,让他们完全失去做人的尊严,以至于被学院开除,然后流落街头,惭愧到去死……但他们不至于,他们做的事不至于需要付出他们完全的人生甚至生命来偿还,这也是他解释给余然自己为什么不对双胞胎做绝的理由。

对启鸣楠他们如此,对陌生人更是这样。没有人有资格决定别人的人生该怎么活,而是让别人自己来决定该怎么去活。占有一个人就需要为他负责,这是向薄戎认为自己该坚持的事,至少余然、左庭毅和罗鹰三位男朋友是支持他这么做的,曹让也是,大概率辛白渺也会是。

似乎是感受到他的目光,那边的明晟突然扭头看了他一眼,对他露出一个明眸皓齿的微笑。向薄戎点头回礼,觉得对方就应该保持如此才好。

催眠这东西,本来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所以他要找到这一切背后的始作俑者,让这东西彻底消失才行。

第61章 3.7-坏人

先射的是余然。向薄戎的手指蘸取他的淫水,在冠状沟周边折磨了他半小时,最终精关失守,身体痉挛着一股股泻了出来。幸亏昨晚来过一次暑假后久违的大群p,他子弹袋里的种子被消耗殆尽,不然现在喷出来的量估计不止向薄戎手中蓄着的这一点,内裤甚至外面的灰裤子大概都会被精液沾染,洇出道道羞耻的痕迹。

即便如此,向薄戎的掌心还是兜不住这一汪浊白色的小湖。从余然裤子里往外掏的时候,漓漓拉拉的精浆从他的指缝中滑下,往余然微鼓的小腹上滴洒着。余光瞥到这边的慌乱,左庭毅赶紧从口袋里掏了包纸巾出来,将里面的纸全都掏出来摊平,隔着向薄戎塞到余然撑开的上衣里去。

不过他这边也自顾不暇。余然帮向薄戎擦右手上精液的时候,后者左手不忘在他的拉链里掏摸着。左庭毅咬紧嘴唇,眼睛紧紧盯着某位学生代表发言时轻微晃动的话筒,像是要用目光把那个紧张的男生烧死般坚毅,实际上只是在等待自己激射一刻的到来。

向薄戎这次的撸法,和他平时自己打飞机的体验完全不一样。仅仅只是握一握,蹭一蹭,捏一捏,他的下体变成了某种给对方发泄用的玩具。快感并非一蹴而就,而是温水煮青蛙一般渐渐堆积起来的。那些撩拨,如果按平时的手艺活来说并不能提供舒爽的体验,但在这么长时间的刺激里,他的鸡巴不知不觉累积了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高潮进度,以至于他感觉自己快射的时候都有些不可思议。

最后的时刻,向薄戎反而停下了手的动作,为他的火山喷发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纸,汹涌的喷薄就被盖在下面。睾丸里的精子早就涌出来了,沿着输精管一路混合前列腺液的黏稠,经由充盈血液到快爆炸的三条海绵体,就憋在红紫色的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