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紧导致他没办法和他继续探讨人性。把人放在桌子上后蒋书侨用领带将他高高抬起的脚踝绑紧系在一块儿,蒋绵被拖拽过后整个屁股悬空,双手紧紧扶着书桌的边缘。

插入的时候能感觉到热流的涌出和内部绞紧的真空感,屁股抬高后深深捅进去,蒋绵的高潮就是这么简单,不可思议。

“Sex is All,绵绵。”

蒋书侨单手拢着他的腿,摸着他的嘴唇让他小声些,再小声些。手指扣进喉咙,呜咽也动听,蒋绵濡湿的屁股沾到股缝继而一滴滴弄脏了地毯,蒋书侨抽了张纸巾让他擦屁股,“以后还怎么上班,屋里全是你的味道。”

蒋绵慢半拍地说对不起,大脑一片空白,他不能想到地球和宇宙的命运了,那些暂时不关他的事。他在蒋书侨的身边,在这张桌子上才是他的命运。

最好的命运。

蒋绵处在一种晕晕乎乎的状态里,蒋书侨只能勉为其难沿着臀肉给他抹干净,其实指尖伸入肛口之后不太好受,肠道已经因为高潮过后的刺激频频痉挛,任何外物的侵入在此时都略显过份,一根手指都难。

“哥哥!不要这样……你洗手了吗?”

屁股上抽了一巴掌,还嫌他脏?“我都没问你屁股洗了没?”

“洗了呀,你闻闻就知道了。”

蒋书侨倒是真的低下头闻了,治他还不容易?蒋绵惊慌才使劲推着那颗头说:“好讨厌!走开!”

“射里面。”蒋书侨射得深,身体力行告知他,这下够努力了没?

没有干净的内裤,蒋绵拖着泥泞的下半身又把裤子穿好,试图擦掉地毯那一滩自己的斑驳。

蒋书侨看他撅着屁股卖力的身影,蒋绵还没缓过来眼神是失焦的,擦着擦着坐地上不动了。

“操傻了?”

办公室的门打开得毫无征兆,蒋绵蹭得一下顶到了办公桌,疼得鼻子一酸流了眼泪。蒋书侨一看是老爹,开口就是,“躲桌子下面干嘛呢?你们俩还小孩儿?”

蒋绵捂着鼻子指了指在睡觉的猫,蒋书侨则拿着纸把办公桌上湿漉漉的可疑痕迹擦干净。